蔺承佑笑得很无耻:“这虫子随心惯,你要是再当众放屁,下回它说不定直接在你口里——”
静尘师太头皮麻,这话意思莫不是,这虫子还会在她口里屙屎?
她恨恨然看眼蔺承佑耳垂,他生得极俊美,肤色也白净,那抹闪即逝红,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冷笑道:“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
蔺承佑目色沉,静尘师太便觉那虫尾又探进来,她唯恐虫子真在自己口里屙屎,吓得忙把后头话又咽回去。
“问,你答。”蔺承佑笑道,“胆敢耍花样,有无数种法子折辱你,不信?大可以试试。”
,对屋外道:“滕娘子,这位‘静尘师太’那日是怎同你说?”
滕玉意越过绝圣和弃智身畔,进屋不紧不慢说道:“那日她跑来寺中告诉,遗失在地宫步摇找不到,说完这话,她就借故同明心和见性两位法师到后头用膳去,猜她就是那时候摸清寺中格局和阵法,所以她才料定今晚寺里困不住耐重。”
蔺承佑粲然笑道:“听明白?们既怀疑你有问题,知道你到寺中来过,又怎会不作改动?你今晚虽然释出耐重,可它来就被陀罗尼经幢困住,刚才你看到那切,不过是们为你准备障眼法。这点,连各家道观道长都被蒙在鼓里。”
静尘师太不接蔺承佑话头,却只顾着打量滕玉意,忽然露出恍悟之色,点点头道:“那日闯入静室人就是你。枉你就在眼前晃几次,却没把那黄脸大胡子少年跟你这如花似玉小娘子想到块来。”
说着横目斜睨蔺承佑:“早知道你与滕娘子私底下有攀扯,就该——”
静尘师太哪敢再试。
她愤懑地喘着粗气,牙根恨得直发痒,时不敢再盘算别,只按耐着恼恨道:“好,只是在回答问题之前,能不能请世子告诉,是何时露出破绽?”
蔺承佑心知此人心计深沉,直接问她幕后之人是谁,必定得不到答案,不如干脆与她周旋,再趁其不备探知答案,于是不紧不慢道:“你最大破绽,就是你多此举嫁祸舒文亮。”
“多此举?”
“还是先从舒丽娘死说起吧。”蔺承佑道,“这妇人是去年七月才来长
滕玉意忙要斥静尘师太胡说八道,可没等她开口,锁魂豸就似乎受到小主人示意,身子探将虫尾堵住静尘师太嘴。
静尘师太皱皱眉,这次除股铁腥味,还有股热烘烘臭气在口腔中弥漫,那味道臭得离奇,她略皱眉,突然怒睁双目:“蔺承佑,你居然——”
这虫子居然在她口中放个屁。
下作!无耻!
她恶心欲呕,气得破口大骂:“小畜生,你竟敢如此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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