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记得这清楚?”
论理他们跟滕娘子关系,比师兄跟滕娘子关系要好得多,两人心里本就存不少疑惑,这下彻底忍不住,边回想昨晚和今晨情形,边狐疑望着师兄背影,冷不丁拍手:“呀,师兄,你是不是瞧上滕娘子?”
蔺承佑刹脚步,满脸不可思议:“瞧上她?你们胡说什呢?”
绝圣和弃智跑到到蔺承佑身前,指他手里锦盒:“师兄要是不喜欢滕娘子,为何看到滕娘子送东西就高兴成这样?”
蔺承佑
启开瓶盖,股清冽酒香溢出来,细辨之下,啧,居然是换骨醪。
此酒极不好酿,窖中往往只能酿个两三罐,论起珍异程度,堪比龙肝凤髓。
那堆点心是送绝圣和弃智,这酒是特地送他?该不是那晚看他没怎喝石冻春和翠涛,她以为他喝酒口味刁钻吧。
这样美酒已经不单是个“好酒”能概括,兴许滕玉意自己平日都不怎舍得喝。
绝圣和弃智美滋滋吃回点心,抬头,才发现师兄望着锦盒里酒发怔。
在。
说话间瞧见桌案上堆着好些锦匣,两人问观中负责接礼老修士,修士笑道:“是滕将军令人送来。”
蔺承佑原本要进里屋,闻言又停下,负手踱过来,拿起个锦盒问:“里头都是些什?”
老修士在廊下道:“差不多都是点心。”
说着便去忙别事。
两人心里纳罕,他们不奇怪滕娘子给观里送酒,只奇怪师兄这段时日为何这样喜欢发怔,像现在,听说是滕娘子送东西,师兄眼里就有笑意。
未几,就见师兄顺理成章合上盖子,看样子打算把酒带走,绝圣和弃智小心翼翼问:“师兄,滕娘子送来这多好东西,们观里要不要送点回礼?”
蔺承佑想想,步摇他还没来得及去寻,今日若是以观里名义送,衣裳首饰就不合适,不如先送点三清糕,回头再送她点别。
“她不是挺爱吃点心吗,横竖你们今日闲着没事做,就做点三清糕吧。”
绝圣拍脑门,也对,差点忘这个,旋即又怔,师兄居然记得这事。
绝圣和弃智乐陶陶地说:“肯定是滕娘子令人送来。”
蔺承佑打开上面盒,是绝圣弃智最爱吃玉露团,第二层则是雪露,盒盒找下来,五花八门什点心都有,唯独没看到鲜花糕。
弃智手里拿着块点心:“师兄,你在找什?”
蔺承佑若无其事把锦盒放回桌上,:“瞧瞧滕将军是不是送别,万东西太贵重,得让人及时退回去。”
忽然瞧见最底下还有个锦盒,端起来掂量,这盒子明显比别锦盒要重,打开瞧,里头放着两个冰色邢窑小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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