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滕玉意欣喜地想会,主动给小涯倒酒:“那……这样下去,是不是只需再斩两只妖怪就差不
未几,许是怕滕玉意怒之下把酒端走,又苦着脸叹口气:“哎,老夫直说吧。别说昨晚老夫在剑里睡着,便是真窥见什老夫也绝不能乱说,你想想,那些‘魑魅魍魉’‘好人恶人’本身就是你劫数里部分,要是提前帮你说破,或是教你如何应对,这叫泄露天机,非但不能帮你渡厄,还会带来意想不到新劫难。”
滕玉意头回听见这说法,奇道:“提醒下都不行?不定要说出那人是谁,只需说说那人是男是女为何害就行。”
小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当然不行。老夫既认主,就得帮主人渡厄,对事,老夫能做;错事,老夫绝不能胡乱插手,否则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害主人。”
怪不得这小老头只帮她挡邪挡煞,别事概不多说不提醒,原来还有这层顾虑,那她身边这位潜藏着恶人,只能自己亲手顺着线索查出来?
滕玉意摸摸下巴:“坏人你不能说破,总能说说借命事吧,上回对付耐重时也没蹭到除魔功德,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消完借命冤愆,除驱鬼除妖,可还有别消灾法子?”
翌日,滕府,潭上月。
滕玉意早起来,想起昨日之事,便让碧螺去厨司安排重新打造鲜花糕模具,等梳妆完毕,又让春绒准备好蒲桃和酒,安排好这切,便自行坐到窗前榻上。
待屋里众丫鬟都退下,她对着小涯剑说:“出来吧。”
小涯似是早闻到酒香,听这话,忙不迭从剑里钻出来,抬手就要搬动酒盏。
“哎,先别急。”滕玉意慢悠悠提壶倒酒,“酒,来给你倒,但在喝酒前,得跟你说件正事。”
小涯脸莫名其妙:“上回老夫没同你说吗?”
滕玉意更莫名其妙:“说什?”
小涯作势嗅嗅:“老夫闻,自打那日从大隐寺回来之后,你身上煞气又轻不少,可见那晚对付耐重你不但蹭到功德,蹭到还不小呢。”
滕玉意先是大喜,随即又疑惑道:“不是吧,降服耐重时候都没能近身,怎能蹭到功德?”
“你忘那只皓月散人化成血罗刹?若不是你让端福准备那盆洗脚水,还将其身煞气泼散,怎能及时阻止这只血罗刹与耐重合体,真等她献祭,带来灾祸不可估量,所以你不但除魔有功,功劳还不小。”
小涯改而抱起粒蒲桃:“说吧说吧。”
“昨晚在女眷席上,你可看到谁暗算?”
小涯自顾自埋头啃果子:“老夫什都没瞧见。”
“是没瞧见还是不能说?”滕玉意乜斜他。
小涯抱着蒲桃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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