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进书院,每日都会抄诗稿,合在起共是三十六篇。”她抬头对滕玉意和蔺承佑说,“但现在只剩三十四篇
小布偶就这样被晒大半天,下午出去玩之前,滕玉意照例回屋检视百花残机关,顺便把小布偶塞到自己床上。
阿姐床榻处处整洁,那破旧小布偶可谓格格不入,蔺承佑瞧见少不得问句,他连她服用过百花残解药都能闻出来,必然能闻出小布偶上头口水味。
这事总不能赖到阿姐头上,她都能想象蔺承佑知道后会怎样嘲笑她。
很快蔺承佑就把床铺每个角落都查过,依旧没有收获,回身跟滕玉意对视眼,两人都在心里想:书院里到处是耳目,潜进屋趟属实不容易,那人千辛万苦进屋,难不成只是四处看看?
两人同时想到什,个把目光移向妆台,另个则望向书案。
。同窗们经常到各屋串门,就连书院女官们也知道阿姐住东厢房,而住西厢房。”
所以那贼就是冲着杜庭兰来,蔺承佑依次检查地面、镜台、桌后……又伏身检查榻底和床底,结果无所获。
凶手并未埋下害人机关,更不见用过邪术迹象。
最后蔺承佑把目光投向床幔:“万在衾被中藏毒针,简直防不胜防,为稳妥起见,得瞧瞧你阿姐衾被。”
滕玉意回头看看杜庭兰,杜庭兰忙说:“切都是为捉那恶人,世子不必有所顾忌。”
蔺承佑走到妆台前拿起罐胭脂,开始仔细检查里头膏体,若是在里头神不知鬼不觉掺入慢性毒药,完全可以叫杜庭兰在毫无防备情况下毁容或是中毒。
滕玉意则走到书案前,桌上有沓姐姐平日作诗稿,还有沓手抄佛经。虽然蔺承佑已经查过里头没□□针,却并不知道具体数目。
“阿姐,你瞧瞧可少诗稿?”
三人全神贯注地检查手中东西,屋里时针落可闻。
不会,蔺承佑把妆台上胭脂、花钿、梳子、铅粉都试个遍,依旧没看出花样,杜庭兰却胆战心惊地说:“不对,少两篇诗稿。”
蔺承佑先检查床幔周围,确定没有暗藏暗器,继而拿起妆台上根玉如意挑开床幔,轻轻翻弄床上衾被和枕头。
滕玉意在后头瞧着,心中暗道好险,今早起来时,碧螺拿起她小布偶闻闻,闻就直皱眉:“娘子昨晚睡觉时是不是又流口水?”
滕玉意知道肯定是小布偶又变臭,她当然不肯承认:“你又瞎说,睡觉时才不会流口水呢。”
碧螺暗暗撇嘴:“进书院以后也没洗过,要不婢子今日把这宝贝洗洗吧。”
滕玉意不想让别人瞧见她私物:“过几日回家再洗吧,今日日头大,拿回屋在窗根下晒日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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