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当口,几位武艺高强宫卫们将卢兆安捆得死死。
卢兆安像糊满脸泥灰,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口中被堵布条说不出话,只能死死盯着蔺承佑。
蔺承佑笑:“知道你在想什,都有证据,为何还要听凭你狡辩这久?废话,当然是想看你还能闹出什笑话,办案这久,见惯狠毒犯人,但脸皮像阁下这厚,委实不多见。你越是惺惺作态,大伙就知道你越虚伪。带走!”
宫卫们正要将武绮口中也塞上布条,武绮却突然说:“慢着!”
她留恋地朝太子投去最后眼,丧魂落魄地说:“事到如今,只有个疑问。为着万无失,在正式动手之前,曾借着同窗们在杜庭兰房中玩闹机会,偷拿过她两份诗稿,可是直到把诗稿还回去,杜庭兰都并未察觉,这说明她并不会留意这些小事,为何那晚她那样快就察觉?若不是她那快报案,你们也不可能顺藤摸瓜查到王媪头上,继而搜出这多证据。”
主家,她就算是大仇得报。
她向蔺承佑投向感激瞥,可惜蔺承佑直视前方似无所觉。
圣人赞许地点头:“好句‘民之痛,既为天子之痛’。好孩子,朝廷本该为子m;主持公道,你只管秉公执法。王媪幕后定有主家,先让人把他们压下去,记得严密看守,防着*徒杀人灭口。”
衙役们刚要把卢兆安捆住,卢兆安阔声道:“圣人在上,卢某只不过在王媪货摊前买过几碗粥,据此就说卢某与这帮恶徒有牵扯,不单卢某不敢认,坊间恐怕也会不服。”
蔺承佑嗤:“放心,没忘你。”
蔺承佑笑道:“无可奉告。”
武绮不甘心地看着席上杜庭兰和滕
说着从怀中取出两封遮挡名姓信,问卢兆安:“认得这两封信吗?”
卢兆安顿时色变。
“两封信都是出自你卢兆安之手,封是你在扬州时写,日期是前年清明节。另封是你来长安后写,日期是二月底。两封信虽然相隔近两年,却有个古怪共同点,就是信上有两处相同油斑,经过师公查验,证实是种蛊虫唾液留下痕迹。师公,请您老说说这是什蛊。”
“相思蛊。”清虚子看卢兆安眼神就像在看沟臭水,“这蛊虫能迷惑人心性,最是肮脏下作,这些年早就绝迹于坊间,万没想到江南带还有人暗中用这蛊术害人。巧在师公当年就与这蛊虫打过交道,所以能眼认出。”
蔺承佑侧目看着卢兆安:“听懂?两位受害人勇气可嘉,在弄明白事情原委后,为防你日后继续害人,主动到大理寺做口供,如今人怔物证俱在,就等着将你绳之于法。除此之外,王媪为拿捏你,早藏好几封你亲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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