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同情地说:“为虎作伥滋味不好受吧?若是有人能帮你解蛊,你是不是也想
衙役们纷纷啐道:“寒门之士那多,有几个像你样见利忘义?就你这副厚颜无耻小人嘴脸,只有败类才会愿意做你门生。”
“还权倾寰中?用那种下作蛊虫祸害无辜女子,你心肝比臭水沟里泥还臭。若叫你这种人做宰相,整个朝堂都要被你带臭。”
蔺承佑却从卢兆安这番话中琢磨出点意思,令人把卢兆安捆好重新送回牢笼,对王媪道:“你那位主家跟静尘师太认识很多年?”
王媪不吭声。
蔺承佑思忖着说:“难怪朝廷当年没能捉到皓月散人和文清散人,原来他们就藏匿在长安某个角落,收留他们,应该就是某位长安贵要。假设他们三个是逃亡之初就认识,你主家年纪可能也不小。他们之间交情很深吧?所以上回你那位主家得知静尘师太事败,拼上三十四名死士性命也要把她魂魄抢走。”
令人上刑。
卢兆安发出杀猪般惨叫。
蔺承佑在卢兆安惨叫声中和悦地对王媪道:“只要你说出幕后主家是谁,马上不折磨他。”
王媪翻翻白眼,看样子,她对卢兆安死活全不在意。
蔺承佑扬扬眉,不管用?这蛊虫如此霸道……不好使话,除非她体内另藏着别蛊虫。个宿主容不下两只蛊虫,只要有新蛊虫侵入心脉,立刻会被体内旧有那只吞入腹内。
面前王媪如口枯井,无论蔺承佑说什都激不起半点波澜。
蔺承佑出其不意道:“你体内蛊虫是皓月散人下,还是文清散人下?”
井底终于起微澜。
蔺承佑笑笑:“他们给你中蛊,是不是怕你出卖他们,你也是当年无极门某个弟子?抑或是后来被这两位散人拉入邪途?”
王媪闭上眼睛。
失策。
再对卢兆安用刑,卢兆安体内那只相思蛊说不定会弃主而逃,那就得不偿失,于是蔺承佑摆摆手让衙役们停下。
卢兆安喘吁吁地说:“有什事冲着来,别打她主意……”
蔺承佑忍着肉麻问:“你是进士科第名,入仕是早晚事,可你偏偏舍正道走邪道,幕后主家到底许你什天大好处?”
“进士第名又如何?”卢兆安满眼嘲讽,“你是天之骄子,怎能体会们这等寒门之士苦楚?自小家贫,不知遭过多少白眼,这世道什样,比谁都清楚。个人若是在朝廷没有靠山,纵算入仕,也只能从小吏做起……熬这多年,怎甘心久居人下……就是想出人头地……谁能助青云直上,便同谁打交道……凭才华,只要给施展机会,总有日卢兆安会权倾寰中,门生广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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