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绮没料到滕玉意会返回,探究地打量滕玉意:“奇怪,你好像对事很好奇,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当初害阿姐也是因为想当太子妃,时钻牛角尖,才被恶人利用,如今已是败涂地,何必再害自己姐姐?再说——”
滕玉意在心里替武绮补充,不这样做,如何能让爷娘心软,继而为她在御前求情。
这就是武绮,或许她原本没这坏,但邪术这种东西,沾上就没有回头路,原本只有三分邪,也变成十分邪。
想借此脱罪?
“劝你死这条心。”滕玉意冷冷地笑,“中丞千金又如何?听说太子也在御前恳请圣人重惩此案,而前阵伏法静尘师太本就有弑君之心,如今整个朝堂都知道这几桩案子涉及到谋逆,人人都避之唯恐不及,无罪释放就别想,不祸及整个武家就不错。况且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假如你这次不被抓,日后还不知有多少小娘子要遭你毒手,加起来断你个绞刑不为过,好好在大理寺牢中待着吧,据说至少是十年以上监-禁。”
不明白灾祸由来。
说完这话,武绮面色冷淡:“这条线索份量够不够重?”
蔺承佑不置可否,掉头带着滕玉意和杜庭兰就要离开大牢。
“等等!”武绮急忙爬到铁笼前,“话还说完——刚才已经告诉阿娘,当晚阿姐残魂并未被丢到水中!”
三人刹住脚步,蔺承佑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残魂在何处?”
武绮刹那间变脸色,不知是听说太子也要求重惩,还是听说自己脱罪遥遥无期。
她羞恼地望着滕玉意扬长而去背影,身子往前倾,把抓住牢笼说:“滕玉意,你为何这般恨?可没害到你!”
这回,滕玉意脚步未作丝毫停留。
牢房里,只有武绮喊声在石壁中回荡,任她将两手指节抓得发白,回答她,只有
武绮道:“藏在书院寝床底下。王媪说青龙寺附近人多眼杂,若是霍松林逃走得不及时,很有可能被当场捉住,万酒罐中阿姐残魂及时被人唤醒,势必会说出当晚是谁布局害她,这边,bao露,整盘局都会失败,所以霍松林酒瓮里放是李莺儿残魂,阿姐残魂则被他藏到青龙寺附近个桥墩下,第二日取回来收在书院里,今日距离浴佛节正是第七日,若是及时作法,定还能救得回来!”
蔺承佑面色凛:“走。”
滕玉意匆匆跟上蔺承佑步伐,回首却看到武绮仍旧紧紧抓着牢笼,显然因为没能得到蔺承佑句准话,满心都是不甘。
滕玉意对蔺承佑道:“稍等,跟她说两句话就走。”
她迅速回到牢笼前低声说:“关入牢中整整两日也不见你说出此事,为何今日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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