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郡王:“不论那人是冲着滕娘子来,还是冲着你来,这个局早在头几年就开始安排,等你查出真相,务必告诉叔叔声那人是谁,也想知道这到底怎回事。”
蔺承佑哂:“行,就冲她连皇叔都敢暗算进来,也得让她吃不兜着走。”
淳安郡王看眼蔺承佑,揶揄道:“你是不是打算在这儿钓夜鱼?”
“不钓。”
与叔叔说这番话,蔺承佑眉心舒展不少,拍拍手起身说:“皇叔回府?道走吧。”
子,想来想去,要打破这个局,还得你自己来。前阵子看出你对滕娘子心思,本以为凭你性子很快就会求娶,没想到你直没有动静,今晚谎称自己有意中人帮你激激,那人盘算就彻底落空。你这求亲,满长安都知道你喜欢人是滕娘子,叔侄二人绝不可能抢同个女子,往后那人再想扯着玩这些把戏,就显得多余。”
蔺承佑在心里长叹,假如他喜欢上是别女孩,说不定早就求亲,滕玉意却不同,她还没生下来就被人下错勾咒,要想活过十六岁,只有借命途。
好不容易成功借命,却又因为体质特殊惹来无穷无尽邪祟。
想想滕玉意这几月遭遇,活下来可真不容易。
他猜到真相之后,心疼她还来不及,也因为知道她心防重,为帮她多攒些功德,迟迟没向她表明自己心意。
***
宫里人走后,滕玉意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折腾许久才睡着。
好在书院明日不上学,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睡懒觉。
上回出武氏姐妹事,刘副院长大受打击,说自己身为院长没能及时察觉学生异状,急之下心口痛发作,调养好些日子不见好,书院事务又繁忙,皇后为着体恤刘副院长,索性下旨
思及此处,他心念动,话说回来,武绮案子破,滕玉意似乎就不再像从前那样处处防备,往日出门巴不得带上几十名护卫,最近几次出门身边却只带上个端福。
上回武绮当众认罪后,滕玉意表情仿佛像见到不共戴天仇人。过后在狱中当面与武绮对质时,滕玉意失态更是无法掩饰。
这个疑团,始终横亘在他心头。
忽听皇叔道:“这件事里头还有个疑点,因为怀疑是有人故意仿造滕府之物,曾让人把东西拿出去暗中打探,问遍长安城能做仿品作坊,都说近半年没接过这种活计,而且经查验,无论是‘滕府’漆盒还是舞仙盏,都有些年头,假如是诚心仿造,那也得好几年前就开始仿造。这件事说起来很是蹊跷,既然与你和滕娘子有关,不如由你好好查查。”
蔺承佑饶有兴趣拿起袍边舞仙盏:“还有这回事?心思够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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