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承认。现在可以说吗
滕玉意胸口热,那晚来救她果然是蔺承佑。
那种汹涌泪意又涌上来,她握紧拳头,努力屏住自己,因为不想在李淮固面前失态。
等到喉头涩意缓解,她佯装平静问:“所以凶手是武绮吗?前生她做上太子妃?”
李淮固淡淡道:“不知道。但说到武绮,在你死后没过多久,听说武中丞二千金突然生急病死。”
滕玉意滞,莫非蔺承佑查到武绮头上,幕后主家抢先步灭口?
口气,“都知道这多事,做点什不好。为何还要执着假扮阿孤?”
“你不必假惺惺。”李淮固咬牙切齿道,“他中蛊毒,前世直到死之前都没听说蔺承佑对某个女子动过心,除以救命恩人身份接近他,还有什别法子?!”
“前阵你已经知道蛊毒是假,为何还要出此下策?”
李淮固怔住,即便知道蛊毒是假,她也只能用这个法子接近蔺承佑。
她不是没付出过种种努力,但蔺承佑依旧没正眼瞧过她,得知他在御前求娶滕玉意,她整晚都未睡,再拖下去他说不定就迎娶滕玉意,所以她不得不孤注掷。
“所以案子何时告破?玉真女冠观师太又是何时落网?”
李淮固冷笑:“很想知道?你承认自己是重生之人,就把这些事告诉你。”
滕玉意自然知道李淮固在玩什把戏,心里嗤,故意踟蹰下,无声点点头。
李淮固眯眯眼,点头是什意思?外头禁卫又听不到。
“不成,你得亲口承认。”
“所以前世你是哪年死?”滕玉意问,她也想知道蔺承佑被毒箭射伤后到底有没有活下来,李淮固既然死在她后头,说不定知道谋害蔺承佑人是谁。
李淮固没言语。
“是不是死之后没多久,蔺承佑就知道是阿孤,不然你为何知道蔺承佑是靠布偶辨认恩人?奇怪,那阵你不是被逐出长安,怎能知道这些事?”
李淮固嘴角流露出抹看不见笑意,滕玉意终于承认,只是口吻还不是很确定。
“是不在长安,但爷娘听说你死讯,也是长吁短叹。滕将军自己被彭震党用邪术害死不说,连女儿也没能逃过劫。他们顾念着与滕将军旧情,连夜赶回长安吊唁。当时阿芝郡主也来,阿娘在后院时,无意间听到阿芝郡主同昌宜公主说话,她说头几日阿兄就猜到滕娘子是当年阿孤,毕竟世上再没有第二人有那样奇怪布偶。就不知道滕娘子是不是那年生过场重病缘故,好像早把这件事忘。他哥哥那晚没能救下阿孤,心里挺后悔,这几日整天在大理寺办案,估计想尽快查出究竟是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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