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真像落进狼窝兔子。”
黑暗中,他气息紊乱低低笑音透着眸中危险又挠人心尖旖旎缱绻。
徐静书紧紧闭着眼,不知该说什,也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做点什。
有不安分大手在她后背徐缓游移,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呼吸——
她怕自己松齿关就会无法自制地发出些奇怪声音。
赵澈侧身,展臂轻轻搭在她腰间——
光滑温软手感让他愣愣,旋即哭笑不得地垂头,以额角与她相抵。
“你抖晚上。”
这回她没再强撑着犟嘴说没抖,只是小小声声地问:“合帐酒,不喝吗?听说这是新婚之夜必须规程。”
“你向来就不爱喝酒,寻常都是别人叫你喝,你不忍拂人面子才硬着头皮喝,”赵澈纵容轻笑,在她额角落下轻柔吻,“管什规程?不想喝就不喝。”
乎乎,看什都是影影绰绰只能看个轮廓而已。赵澈拿温水浸透巾子,动作温柔地替她将手反复擦拭好几回。
“那只也伸出来。”
握住她微微颤抖指尖,赵澈心中疼,沉默地重复先前动作。
然后将巾子放到床头小柜上,又将先前才拿进来温热蜜水端起:“不是说口渴?喝两口再睡。”
徐静书懵懵裹着被子抬起头,他将被子递到她唇边喂她喝下。
“知道,你其实没有准备好,或者说你以为你自己准备好,”他最终将掌心贴在她后背,隐忍轻笑,嗓音低哑,“归根结底,这婚事时机不对,至少你在决定应下当时,并非全然甘心。”
“……其实也不是,”徐静书顿顿,才小声解释,“昨日那个姑姑来教时,在想秦大人案子,没专心听。是因为没学会,所以才……”
“傻姑娘,还不知道你?若你当真想做成件事,是绝不会走神。你早就说过,要攒下自己小宅子才肯认下这个人。当初之
“好。”她嗓音少几许紧绷,有点笑。
赵澈搭在她腰肢上手臂紧紧,将她捞过来按在怀中,炙烫薄唇从她额角路辗转而下,直到攫住她唇,呼吸声渐渐重。
*****
几乎在两唇相贴瞬间,徐静书就清楚感受到这个亲吻与以往截然不同。
但具体是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只能无助地将手搭在他肩上,僵着周身听之任之。
忙完这通后,他才重新脱下先前松松拢在身上外袍,除鞋上榻。
“被子不分半啊?”他仰躺在她身旁,鼻端全是柔软馨香气息,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哦,要。”
徐静书赶忙让出半被子给他,继而动不动躺得僵直。
当两个人身上热度并拢在被里,肌肤相贴,气息交融,那“燥热”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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