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顾俊喃喃，薛霸那句话浮现心头，疯子之所以是疯子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疯子……
不，他摒除杂念聚起
心神，“这次检定可能有什
出错。”也许是心底
“
现在就可以把咒语异文、中文都写给你们，但那只是没有力量赝品而已。没人再能召唤异榕病。”
“嗯……”评审部刘锦听着沉思，如果这是实话，那顾俊真是
心只想着毁灭啊。
个高灵知人只想毁灭……刘锦出言问道：“是什原因导致你感觉？你对自己精神状态怎看？”
“之前精神有些灰暗，受到影响。”顾俊如实地回答，“但把那片树林烧掉之后，就舒服多。”
刘锦询问看看陈兆延，后者点点头，刘锦便说道：“阿俊，你知道这次S值检定你数值是多少吗？”
佬家院子，那还不是屠宰场。感觉就是这样，所以认为，这头野猪还是先呆在山林里比较好。”
听顾俊话，众人再度沉默，野猪吗……有着核弹野猪吗。
“你对人类文明评价，是否悲观点？”评审部问讯员刘锦问道，这已经有所涉及人格评测。
顾俊深吸口气再呼出来，“你们觉得如果癌症可以空气传播怎样？那个世界连尸体现象都会加速。”
他心头微微有点躁动感，傲慢是种原罪，人类总是容易傲慢。
“多少？”顾俊皱皱双眉，听这意思好像很低？入职时他是75……
刘锦话声有些严肃，“51。”
“……”顾俊怔着，这是对他审讯手段？用S值吓唬他？哪会只有51那低！他感觉自己很好。
八位问讯员都脸既肃然又关切。
低于50就要强制退役，51则其实是检定师暗语，意思是这个人已经介于疯狂边缘，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但应该还能救治恢复回来。这是检定师梁佳惠给顾俊留机会。
这时，另位调查部问讯员杨信珊问道：“你把通道炸掉，那你能确定莱生公司人没有掌握其它通道吗？”
“榕树通道不会有，因为只有那片异榕树才行。”顾俊解释道，“那些榕树是被那个世界被称为恶魔异常力量改造过。恶魔，知道这听上去有些奇怪，但那就是个恶魔。现在榕树全烧，这种通道就不会再有。”
“那是什原因让你把那五页羊皮纸也炸？”杨信珊再问道，“难道你不打算把内容交待出来吗？”
“不是，会交待。”顾俊轻轻声失笑，怎可能不交待呢，“但只有那些羊皮纸上文字才有异常力量，尤其是那页咒语，感觉施咒时候要用上它才能感应呼唤。”
他已经豁出去，因此虽然发问人更多，他坐在沙发上却越发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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