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方案定下,很快就执行起来。
各种监测仪器设备送进隔离病房,抢救室也准备好,麻醉团队把药剂配好
“什方案?”谢曼喘息地问,用力抓着脸容,眼神中重燃希望。
“人工昏迷。”顾俊说道,现在也只能试试,“们对你实施全麻,你会陷入昏迷,什都感觉不到。”
“好!”谢曼欣喜地点头,“这个好,想睡会,这个好!”
“但是你有永远都醒不过来风险。”顾俊把这点清楚明白地告诉她。普通情况只要减停麻药剂量,就能随时唤醒患者。但是像异榕病患者就不能有全麻昏迷,否则能醒来也只是丧失意识躯壳。
他不是很主张做人工昏迷,是有着这个风险;二是当患者自意识丧失,病情会否有新变化?
”说法。
“那种力量与你产生某种精神连系,才能像现在这样把这个想法不断地传递在你脑子里,让你觉得脸上很痒、怎都很痒。但是如果们把这种连系斩断掉,病可能就好。”
顾俊这个推断不是瞎扯,像恶梦病就是有着那样精神连系。
“那……那要怎做?”谢曼既茫然又焦急地问,对顾俊是很信任。
“们给你加大镇静剂剂量,同时把你固定在病床上,手脚都绑上,你负责拿出你意志,忍着!”顾俊激励地说,“不管有多痒,别去管它,下都不挠,忍着,忍过今天!看看会怎样。”
不过这些都是不确定,只是强忍话,说不定也会把患者弄疯掉。
每种新疾病治疗道路都需要摸索,而每条路,患者们当中都总要有第个尝试。
“……”谢曼有些蒙,可能醒不过来?“能打个电话给妈妈吗?”
“可以。”顾俊遵从她要求,这不碍事,她家人都被天机局控制着。
谢曼哽咽着跟父母聊很久通电话,没人会想冒这种风险。但不到个小时后,她就因为变得越发强烈恶痒而决定做这个尝试,她实在是撑不下去,只要能歇会儿也是好……
让患者直面那种连系,如果能忍下来,或许就能逆向破坏那股异常力量。
“不,不,不……”谢曼闻言,顿时就急,几乎要尖叫痛哭起来:“不,不,那样会死!顾队长,不是不想忍,是忍不啊,你明白吗,太痒,忍不啊……”
顾俊见她情绪这激动,就知道这个方法对她不可能成功,因为重点不在于镇静,而在于心理治疗。
“顾队长,如果你想死。”谢曼语气变得激越,“那还不如死得痛快点!”
她就要冲过去撞向墙壁,顾俊连忙把拉住她,“别!们还有别治疗方案,这个不行换个,你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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