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杜明薇给他打电话,他出去接个电话。
陆时勉是真醉,醉到把酒瓶砸电脑上,先前测试程序也乱。等徐骞回来时候,才发现有人在外面录像,往里面看,才发现,坏。
当时陆时勉已经醉,靠着墙,笑:“她连分手都敢,还有什做不出?”
他笑得眼睛都红。
在酒精作用,压抑已久情绪终于爆发。
先是砸酒瓶,每砸个,就骂句:“老子把她当宝贝,她把老子当什?”
“掏心掏肺,把所有能给都给她,她还有什不满意?就不信,还有比对她更好男人!”
陆时勉定定地看她会儿,转身走。
这次,没有再回头。
回到北京,他整个人变得更冷漠颓废。
对,颓废。
不仅抽烟,还喝酒。
里喝得烂醉发酒疯,被系主任抓个正着,差点被通报处分?”她顿下,加句,“还黑过校园网……”
还逼着人删视频……
陆时勉轻睨她,丁蜜眼睛睁得大大,好奇又认真模样。他低头自嘲地翘下嘴角,关于那段黑历史,他真很想忘记,但记性太好,加上看过视频,大概这辈子都忘不唯次失态。
不,已经不是简单失态。
简直是疯。
“不就是异地吗?多大事儿!老子都低头求她。”
“老子这辈子就没求过谁……”
“你他妈不要!”
……
徐骞从来没见过陆时勉这样,愣很久,想劝下,又觉得让他发泄会儿也好。
整个人过得忙碌混乱,那年暑假末,他回过趟江州,丁蜜东西很多都搬走,但搬得很不干净,各种蛛丝马迹都能捕捉到她曾经在这里住年多事实。
他翻个遍,也没找到那个红色打火机。
大二下学期,他生日前晚,跟教授在实验室做测试,晚上七点,教授离开,他还留在实验室。徐骞说给他带饭过来,陆时勉说:“带酒吧。”
宿舍里有很多酒,都是陆时勉买,徐骞带不少过去。
白红啤都有,以前陆时勉很少喝白,那晚喝不少,几分醉?七分吧。徐骞也跟杜明薇吵架,陪他喝不少,忽然就说到丁蜜,“丁蜜连杜明薇也不联系,你知道吗?”
……
当年分手,陆时勉低声下气地求和,丁蜜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他气到极点,也难过到极点,但五月时候还是没忍住,去趟C市。
在H大门口,他给丁蜜打电话。
那时候,他烟瘾已经有些大,抽几根烟,等将近个小时,丁蜜出来,陪她起出来还有裴奕。
三个人隔着十几米距离互视对方,裴奕笑下,把手搭在丁蜜肩上,丁蜜僵下,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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