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祝温书闷闷地“哦”
声。
“那
就不打扰你。”
“别急。”
令琛说，“只是闲着练练琴而已。”
她无声地叹口气，看着窗外朦胧
灯光，不知该说什
。
短暂安静后，令琛感觉到她好像不太想说话，便岔开话题。
“你在哪儿？”
“回汇阳。”
祝温书怕情绪泄露地太明显，又补充道，“爷爷奶奶很想，回来陪陪他们。”
祝温书说，“就是忙
天有点累。”
沉默会儿，令琛又问：“那你怎知道今天是生日？”
祝温书如实回答：“朋友圈有你粉丝。”
“噢。”
令琛声调沉下去，取而代之是串杂乱琴声。
盯着这个来电显示，祝温书呆滞许久。
明明期待他回个消息，真来电话，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直到来电快要自动挂断，她终于接起。
“喂……”祝温书低声道，“什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但那句“陪过生日”真很难让祝温书说出拒绝话。
“好。”
令琛手指再次滑
回家趟就能有所好转，看来都是枉然。
她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变得这小心眼，这钻牛角尖。
等好会儿，祝温书撇过头，发现手机没动静。
其实令琛也不是每次都秒回消息。
但今晚，祝温书总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行，那你练吧。”
祝温书也不知道再说什，好像也没有什可以聊，“就……”
“你听着吧。”
“就当陪过生日。”
他声音也沉下来。
令琛没再说话，电话那头没有丝杂音。
“你呢？”
祝温书还是没忍住问。
“在琴房。”
“个人？”
似乎是他手指随意拂过琴键。
想知道他在干什，又怕得到个不想听答案，祝温书沉吟片刻，才问：“你没去过生日吗？”
令琛：“你不是没空吗？”
“……”
尽管情绪很低沉，但祝温书心跳还是不可抑制地漏拍。
他声音和往常没什区别，祝温书听着却觉得这语气里含着其他东西。
好像是不满她这个问题，又好像挺开心样子。
“噢，可以。”
听到祝温书声音有点沉，令琛问：“你怎？”
“没事啊。”
去猜测，他是不是在这个特殊日子思念另个人。
这个时候分秒都像被掰成好几份。
也就等五六分钟，祝温书便觉得像过几个小时，只能安慰自己，此刻令琛应该在炊金馔玉场合庆祝生日，没时间看手机。
思及此，她强迫自己断念头，蒙头睡觉。
却没料到刚刚关台灯，令琛就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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