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摇头:“听他说。”
“……还有个盒子。”唐孟扬只得让人去库房找来,“兄台,帮给怀甫贤弟带句话,说过几日去行止观探望他,不知他眼睛好些没有?”
元庆没吱声,抱着琴盒和小木盒就走,半点都不想和唐孟扬多接触。
末,元庆又按着侯爷吩咐,去买笔墨纸砚,云南王府富可敌国,萧侯爷不差钱,切让他买最好。
办完差事,是六七日后。
“是子葵信?”唐孟扬站起来,面露喜色,“谁送来,他人呢?”
不多时,元庆就再次登门拜访,规规矩矩走正门。
他昂首挺胸,负手而立,颇有些趾高气扬:“在行止观修行,回金陵办差,林公子托送信给你,他说有些东西存在你这儿,让给他带回去。”
陈家兄弟常年不在京中,唐孟扬只随意瞅他两眼,并没认出这竟然是镇守关内大将军,他手中快速地拆信,信不长,他会儿便看完,思索片刻道:“怀甫贤弟要东西,过几日休沐,亲自送去行止观给他。”
“那不行。”元庆微笑道,“林公子交代,要将信上提到东西,都带回去给他,那在下就定要个不少地带回去。”
孟扬只是摇头,任由他给自己捏肩膀,忽又想起什来,睁眼道:“等下你就收拾东西,去城外庄子上避避。”
“怎、怎突然让奴才去庄子?”
唐孟扬拧眉:“京里抄多少*员,你没瞧见?”
“瞧见,郭大人府上亲眷今日就被全抓走,奴才好怕,都不敢去瞧。”
“最近情况特殊,连户部侍郎都……薛相今日为郭大人求情,陛下大怒!罚他三个月俸禄,这样大动作,若是隔天抄到府上,将你逮出来!传出去,有损爷名声!”
这些天里,林子葵每日上午在清心阁,有灵泊道长为他念书,下午,萧复还会陪他念书,当然,这会儿工夫,林子葵总是心不在焉,故此他不太
唐孟扬闻言,复而抬眼看他。
元庆身上气质非同般,收敛起来杀伐果断,浑身绷得像把剑似。
唐孟扬心底直犯嘀咕,并未口回绝,让人去库房将琴抱来:“麻烦兄台你带回去给怀甫贤弟吧。”
元庆双手接过琴抱住,动作小心,又道:“还有呢?”
唐孟扬:“你看过信?”
两人举止暧昧,是何关系目然,看得元庆猛男皱眉,身恶寒。
都是断袖,这唐孟扬断,怎和他家侯爷完全不样!
这时,看门小厮走进来,禀告道:“大人。”
唐孟扬看过去:“什事?”
“方才,有人来送信,说是林公子让他来,您之前说过,林公子信,要特别留意,小……刻来禀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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