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披上裘衣走出来,墨柳凑上去道:“公子,萧姑娘可有跟你说他身份?”
“怎?他是云南人,
“这……是蛊虫母虫?”徐阁老神情变幻。
“是,本王从高人手里得此奇蛊,高人说,将它带到皇帝身边,再将母虫……”赵王招手,同徐阁老耳语,“明晚宫中夜宴,皇帝众目睽睽,当场倒下,没有凶手,神不知,鬼不觉。”
文泰帝正值青年,不仅没立后,更未立储。若是没有留下遗诏,以赵王在朝中威望,带兵包围金陵,进宫吊唁,改朝换代。
船上,林子葵在房间里更衣,萧复在船头站着,展开谢老三给他带信。
“太后让若是有时间,这几日可以进宫赴宴,说皇帝能解蛊,有大功劳。”萧复顺手将信点,谢老三道:“这是想让你跟皇帝冰释前嫌意思。”
手指,凝固到他微垂沉静侧颜上。
梅为花之最清,琴为声之最清,人为世间之最清。
琴音飘远,不远处船上,徐阁老正坐在船中隐秘房间,房中焚香插花,气氛却剑拔弩张。
干净纯粹琴音入耳,让他侧目。
“梅花引,这弹琴之人,想必也是高洁如梅之人。”
“嗯。”萧复面带微笑,他方才喝几盏酒,脸色有几分红。
谢老三摇头:“你那太后长姐,倒也不是坏人,就是管不住儿子,谁叫宇文铎是皇帝呢,若他死,这四海太平,怕是要掀起动荡。”
萧复平静声音道:“他不死,样会动荡。赵王兵马临城,外公也在带兵赶来路上,最快,明晚能到达金陵城外。”
赵王兵,如何能跟骁勇善战云南王麾下兵马相提并论。
房中,墨柳隔着屏风,看见公子将衣裳都换好,欲言又止。
这却叫他对面那身材魁梧男子分外不快,用力拍桌子。
“徐徽!本王儿子消失快个月,这个月,你都没找到人!现在还带来这附庸风雅之地!你!本王要你何用!”
“赵王殿下,”徐徽转过头来,盯着他道,“相信小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他多半是在萧复手里,萧复是断不会动他。可儿子,还在天牢里受尽折磨呢。想当初小王爷时冲动,将那西域虫粉带到京城来,信殿下您早有安排,祸水东引,将罪证嫁祸给定北侯。而皇子年幼,殿下您正值壮年,朝中还有不少向着您老臣,拥簇您登基,是势在必得。”
结果三百个死士没,小王爷也被抓,萧复还不知道在哪快活呢。
“徐阁老,陛下已经疑心于你,你儿子被羁押天牢,罗侍郎投河z.sha,都没能让陛下放人,君心难测,那九弟想做什,你岂能不知?”赵王掏出个虫罐子,推过去给他,面容肃冷,“干脆,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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