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葵犹豫下,不知道该不该说,说着有些难堪,萧复见状挑眉:“不能说?”
“能,就是后窍,比先前松活些,两炷香样子就过去。”
“后窍,是这儿?”萧复瞧四下无人,只有树梢飞鸟,就伸手碰他,林子葵吓得魂都飞,险些跳起来,猛地打下他手。
萧复被他打,还是笑,给他把滑下叆叇扶正,嗓音低问:“是前边儿还是后边儿?难受?”早知萧复就不管赵王造反那档子事,早些回来,就给他揉揉。
萧复光是想,就觉得别有滋味。
“真!”林子葵虽然只有只眼能用,但看书写字都不成大问题,听闻消息眉开眼笑,“太好,随你起去金陵。那老师……”
萧复:“老师也跟着起。”
自己每日上朝,处理宫中要务,若是薛相不跟着林子葵,教他学问,林子葵势必整日胡思乱想。
林子葵:“可老师岁数大,这金陵路途遥远,怕他受不得颠簸。”
“他受得住,他才六十五岁,他亲口说。”
”,真是做贼心虚。
萧复看他紧张,挠几下就松开:“林郎,这叆叇很适合你。”
林子葵缩在袖口手指蜷起来,还有照凌温度。他点点头:“也觉得适合,能看清楚,你怎知道在铁佛寺啊?”
“问薛府护院。不想在薛府坐着等你就来。”
林子葵仰着头:“那你金陵事可是忙完?”
“后……”林子葵皱眉,直接扭头不说,“谢先生说,往后不会如何发作。不难受。”
作者有话说:
萧某:不就是造反,哪有小郎君后窍发痒重要
“当真……”林子葵迷茫。
“真,”萧复牵着他袖子,把他往僻静角落里带,方才牵手,闲话家常地问他,“林郎最近身上蛊虫可还痒过?”
说是林子葵当初吃下那虫子,时不时就会发作次,奇痒难耐。
林子葵如实点头:“痒过次。”
“哪儿?”
“还没有,抽空回来。”
林子葵睁大眼睛:“那你还要走?”
萧复没说话,只问他:“左眼如何?”
“好些,谢先生说,下个月就能摘,再配个叆叇,就能看清楚。”
“这样?那也有个消息,在金陵时听说,朝廷马上就要下告示,八月会试,过几日你就能跟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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