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疼啊?”萧复伸手碰碰,林子葵就像被烫到样扭开,这才惊觉,自己身上赤裸,床榻虽然整洁干净,可混淆着两人身上交杂斑驳气味。
林子葵不能说不疼,但没有他想那。
按寻常来想,林子葵以为也就炷香半,谁知反复两炷香,萧照凌还不知疲倦。
头回是难忍,林子葵很不适应在水里,他够不着力,能被萧复轻而易举地抬起来,混淆水温手指打着旋,林子葵受不住,但全都咬牙忍。
他忍得久,萧复也忍,忍得慢。
林公子好像也醒。
林公子问:“这是……有辰时?你怎没去上朝。”
侯爷回答:“哦,小皇帝身体不舒服,今日不朝,再睡会儿。”
林公子就那信,还劝侯爷:“陛下年纪那小,若太过忙于政事,身心操劳,难免会生病,你做皇父,要多关心他。”
萧复敷衍:“知道。”
意?”
“侯爷说他身体不适,不上朝,跟皇帝说声,自己看着办。”金樽实诚地传达,小皇帝听就知道这句话肯定是皇父语气,他看着金樽,好似好奇地问:“朕以前怎没在皇父身边见过你?你是他暗卫?你对皇宫这熟悉,时常来?”
“不管你事,话带到。”金樽揣着令牌,脚从玉柱上飞上琉璃屋檐,像燕子那样飞走。
宇文煊仰头眺望,心底忍不住地想,皇父自己武功高超不说,身边高手云集,连个孩子都这厉害……
若他哪日对自己不满,想要自己命,自己毫无抵抗之力。
后两次就将小状元捞起来,细细对待。红烛帐中,林子葵依稀还感觉在水中,自己变成艘飘零无依船,汗水浸湿。朦胧烛光映照在墙上影子,看见时林子葵就立刻赧然别开目光,想将遥远烛火吹灭,灭好,灭,就看不见。
然而他没有那高武功,气息不足地吹两声,到嘴边就变成压抑不住、似哭非哭鼻
林子葵:“你下午进宫去看看陛下。”
萧复鼻音:“不去。”
林子葵苦口婆心:“他身体不适,加上爹娘都不在,你都不去看他,还有谁会去……”
萧复:“你身体还不适呢,怎丢下你?”
林子葵摇头支吾:“……没有不适。”
皇父会那做……
宇文煊兢兢业业做好这个皇帝,便是为让他满意,让他觉得,除自己没人能胜任,他勤勉朝政,事必躬亲,确让他满意,常常夸赞。可宇文煊又发自内心地忌惮着摄政王。
带完信回去,金樽想跟侯爷说声,却发现侯爷又回被窝睡去。
今日侯爷怎贪起睡来?平素都是要上朝。
他没有打扰,坐在院子门口台阶上,依稀能听见里头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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