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文静
会儿，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问：“修言，
可有求过你什
事？”
陆修言呆
陆修言说到这里，连眼圈也红。
陆修文像安抚辰儿那样，轻轻拍拍他
头，道：“大哥岂会骗你？当初翻阅古籍，确实找到治病之法，只是那法子太过古怪，想来只是那位前辈胡乱撰写，当不得真。天意如此，亦是无可奈何。”
陆修言不知他说是真是假，却仍劝道：“这法子不行，总有别法子，世上多有神医高人，未必治不好你病。”
“弟弟说也有道理，只是这几日可太冷，等来年春天，天气暖和些，再去找那神医吧。”
陆修言并不知道他只剩数月之命，还当是说动他，正欲细谈此事，却听陆修文道：“方才师弟同你说些什？”
山腰发现道袅娜身影，他脸上神情不由得温和几分，道：“辰儿他娘在山上种两株凤凰树，日日都会上山浇水。”
陆修文颔首道：“见你们夫妻鹣鲽情深，辰儿又这聪明懂事，总算是放心。”
“大哥……”
“当年是怕你被牵连，才叫你避世隐居，如今天绝教已灭，你若觉山中日子清苦，就带辰儿他们搬去外头住吧。”
“在山中住久，反而嫌外边烟火气太重。”
“阿凌？他刚才说到教主令牌，又说到救命之恩，也不知道什意思，怕是有些误会。”
“没有误会。”陆修文黑眸沉沉，断然道，“你数年前救过他命，他要报恩，就让他报，只不要以身相许就成。”
“可从来没有……”陆修言顿，恍然道，“大哥，你又扮作模样骗他？”
“他每次都能认出你，想瞧瞧有没有例外。”
“大哥你最爱欺负阿凌。不过教主令牌事关重大，你如何偷得出来？教主他……”陆修言不知想到什，脸上倏然变色，“教主从前常说，大哥你是难得见练武奇才，待他百年之后，教主之位非你莫属。可后来不知为何，教主突然雷霆震怒，说你触犯教中规矩，将你身武功尽废，莫非就是为此事？是，是，阿凌正是那时候不见……”
“是？也是喜欢这山谷。”陆修文弯弯唇角，平静道，“待死后，就将埋在那落霞山上罢，也好日日瞧见云霞漫天景致。”
他对自己病直避而不答，现在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倒将陆修言吓跳。
“大哥，”他急得鼻尖上汗都出来，“你怎说这样不吉利话？”
陆修文神色如常，淡笑道：“每个人都难逃死，不过或迟或早而已。”
“但是大哥还这年轻……你从前送离开天绝教时，曾说过找到治病法子，只是要留在教中医治，难道竟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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