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言见他如此,只得压下话头,从怀里取出瓶伤药,道:“你伤得不轻,先替你上药罢。”
段凌嘴上不说,心中却想,在这天绝教中,只有修言个人待他好。
陆修言拿来伤药极为管用,抹到身上后,段凌只觉得伤处片冰凉,原先灼烧般痛楚减轻许多,不知不觉间,竟这睡过去。
陆修言轻手轻脚地上完药,又仔细给段凌包扎好伤日,才转身出门。这时天色已暗,他却并不同自己房间,反而去隔壁陆修文屋子。
陆修文屋里有只石瓮,瓮里养
“是。”
自然有教众领命而去,将段凌送回房间。
因陆修文吩咐,谁也不敢给他治伤,段凌个人躺在床上,伤口处火辣辣地疼,血还在往外淌着,只怕不多时就要死。
他在魔教蹉跎数载,如今也不过是十来岁少年,想到自己就快死,心中自是说不出地害怕。再想到陆修文鞭打他时,脸上犹自挂着笑容,那痛苦竟似又深层。
段凌抬起胳膊盖住眼睛,正想着就这样疼死算,却听有人推门而入,叫他道:“阿凌。”
,那这当师兄,少不得教训你番。”
说罢,深深望段凌眼,而后手腕扬起,狠狠鞭落下。
陆修文随身鞭子是特别鞣制过,打在身上立刻就见血,直疼进骨头缝里,段凌却紧咬着牙关没有出声。
陆修文见状,抿抿嘴唇,又是唰唰唰几鞭打在他身上。
段凌虽练几年武功,但毕竟根基尚浅,顿鞭子下来,身体支撑不住,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
段凌睁开眼睛,见来人熟悉而容,不由得又惊又喜:“修言,你怎来?”
“听说你出事,当然要来瞧瞧。”陆修言几步走到床前,见段凌遍体鳞伤样子,心中大为不忍,“可惜知道得晚,否则还可劝劝大哥。”
段凌摇头道:“你肯来看,心中已是感激不尽。”
陆修言道:“阿凌,大哥他……”
段凌听他提到陆修文,立刻打断道:“你们俩兄弟情深,不愿在你面前说他坏话,你……你也别再提起他。”
陆修文并不收手,套鞭法出神入化,专挑人身上最痛地方打。段凌硬撑着没有求饶,不会儿就被打得鲜血淋漓,疼得在地上打滚。
那右护法早已来,见陆修文当真下狠手,方走上来劝道:“罢罢,再打下去,可真要断气。”
陆修文慢慢收鞭子,瞧也不瞧段凌眼,笑道:“不过是个不识好歹臭小子,死也就死。”
“到底是教主弟子,若真闹出人命,你都交代不过去。”
陆修文这才挥手,道:“把人带下去罢。不必给他医治,正是要他痛上几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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