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教育使每个人对自己家庭,每个家庭对国家义务,都谨守不悖;科举考试则给所有才智之士以正统教养,以努力方向;在官吏任用上,实行“避嫌”律令,不在本省任官,减少攀亲引故弊病……这个东方古国就像架古老农耕机械样,庞大而周密,虽然在运转过程中并不绝对合理,但是它总是显得有条不紊,胸有成竹。
这个庞大农耕机械看起来稳固无比,但在它内部,并不是天衣无缝。最切实危机,是社会生机勃勃成长和呆板笨重结构体制之间摩擦。这样内在抵触,形成中国社会最令人大惑不解哑谜。对于统治者来说,绝对王权才是国家政权真正目标,至于其他,包括社会发展、物质丰富以及精神解脱,都属于混沌状态。这样混沌,在很长时间里造成社会发展以及智力创造上停滞和静止。在这个时候,鸦片出现,使得这个国家薄弱之处充分地,bao露出来。这个精巧制度和社会在遭受到西方毫无道理冲击之后,就像个瓷器样摔在地上……鸦片出现完全是种机缘,那是所有因缘发展到定阶段,或者生命运行到定阶段必然出现产物,就如同们现时电脑信息兴起。直到今天,仍有人固执地认为,所有东西都不是发明,而是风生水起,应运而生。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东方香料促使欧洲中世纪迷幻,也促使欧洲中世纪觉醒。在此之前,欧洲在很长时间里直用海吃海喝肉食方式来掩饰生活单调和无聊。因为严谨和刻板,以及对于自身欲望忽略,他们生活远不像东方人那样富有诗情画意;他们生活,包括口味和方式都单调而缺乏情趣,也离自然很远。这时候来自东方胡椒、桂皮、干肉豆蔻花进入,使得欧洲中世纪粗劣不堪习惯遭受到新鲜刺激,仿佛突然打开个窗口,有束光划破漫漫黑夜。香料主要功能是为储藏,而另些功能,比如咖啡,比如罂粟,以及能激荡起色欲和迷幻麝香、龙涎香、樟脑、珍贵树胶脂,等等,对欧洲人所引起诱惑几乎是致命,它们改变欧洲人日常生活,也改变欧洲人习性。欧洲人怎也想不通,为什这些极富有魅力物品都产自于东方,而留给欧洲,都是些平常与平庸东西,比如土豆,比如牛羊。这样方式如同神奇天方夜谭故事,激起欧洲片春意。当然,这些都是早先事情。那时在西方人眼中,东方切都因其偏远、稀有、富有异国情调,也许还因其昂贵,而在欧洲赢得种影响强烈、催眠魅力。没有任何商品能像香料那样受到人们如此强烈贪求,东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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