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告诉过你,在校时颇有人缘,女友多得数不清,北川澄子便是其中之,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她就读××女校,非常漂亮,在们歌留多[4]会成员间,是最受欢迎人物,或者说根本就是女王。她虽是美女,却有点儿骄傲,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实啊(栗原迟疑下,搔搔头),迷上她,而且丢脸是,是单相思。后来,结婚对象是和她同所女校毕业、在同伴间算二流美女阿园……不,现在别说是美女,根本是无从应付歇斯底里病患,不过那时也勉强称得上是十中选女孩。总之,在伸手可及范围内勉强妥协。所以,北川澄子是从前心上人,是妻子同学。
可是三重县人田中怎会认得澄子?又怎会认得?实在想不透,细问之下,竟获知意外事实。前晚,田中躺在被窝里,脑中灵光闪,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他为什觉得面善,原本要立刻通知,但不巧那天(就是造访他那天)已和人约好面试,无法来找。
田中番解释后,从书桌抽屉取出样物品,问:“你认得这个吗?”那是把华丽随身镜,尽管样式已不再流行,但做工相当精致,像年轻女子东西。表示没印象,田中便说:
“不过你应该知道这个吧?”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打开对折随身镜,灵巧地抽出嵌在看似盐濑[5]厚布里镜子,取出藏在后头照片,递到面前。实在太令人吃惊,那居然是年轻时照片。
“这是姐姐遗物,她就是们刚刚提到北川澄子。你诧异也是自然,实际上……”
田中说明,姐姐澄子由于某些缘故,自小被送到东京北川家当养女,对方还供她上××女校。毕业后,北川家突然遭逢极大不幸,她不得不回到故乡,也就是田中家。不久,尚未婚嫁她便因病过世。而和妻子居然糊涂得无所知,叫意外不已。
澄子留下个小资料盒,装有许多充满女人味零碎贴身物品。田中视为姐姐遗物,珍惜地保存着。
“姐姐去世年后,发现这张照片,”田中说,“照片藏在随身镜里,很难察觉。闲暇检查盒子,把玩随身镜时,不小心发现秘密。昨天在床上想起照片事,才彻底解开疑惑。不时抽出你照片,思念死去姐姐,于是你无疑成印象深刻熟人。前些日子遇上时,时没联想到这事,误以为见过你本人。而你也是,”田中笑起来,“不可能忘记送照片给自己喜爱那个女人。和姐姐长得很像,因此让你产生错觉,以为见过。”
这说来,事情肯定像田中叙述那样。只是,依然感到不解。照片给过不少人,澄子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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