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李赫不知道,“只是想看看,严不严重。”
他看图片,鉴定照片是血肉模糊。
结果白钧言还在病房里生龙活虎打太极。
白钧言摇头:“不算很严重。”
“嗯,你上去吧,拜。”车窗升上去,他发动汽车。
“嗯,有,发小。”
“你发小是…gay,对吧,你们起长大?”
“嗯。”
白钧言为起长大发小,牺牲自报复渣男,为他还头破血流住医院。
李赫很难不去探究白钧言心理。
其实白钧言原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想看见自己。
没想到李赫会来,白钧言想又想,他原谅自己吗,不太可能,白钧言也不敢问。沉默地把他送到医院电梯口,李赫让他别送,白钧言要跟着他起进电梯。
李赫伸手拦住他:“你福鼎肉片要冷,别浪费食物。”
电梯门发出滴、滴声音。
白钧言只能退回去,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就像他跟李赫分手那天,自己头也不回进电梯,门如两片铡刀那样阖上,分割开两个世界。
这不是犯贱吗。”
李赫没有说什,让他去吃夜宵:“福鼎肉片吗。”
“嗯,附近随便点,不知道好不好吃。”
“你没吃晚饭吗?”
“晚饭吃,又饿。”白钧言把福鼎肉片放在病房小桌上,“你要不要吃点。”
就像朋友那样说拜拜后,白钧言不得不返回病房,他有些沮丧,是不知道李赫想法,感觉他似乎对自己没有什恨,但不可能没有芥蒂,他还来看望生病自己,刚刚还摸自己脑袋……
白钧言摸下:“嘶。”好疼啊。
任昭把白诚送回酒店,打车回来,白钧言正在病房里吃已经有些冷掉福鼎肉片。
但他什也不问。
把人送到医院停车场,李赫上车,白钧言就站在外面,他忽然伸手,去碰白钧言脑门。
白钧言当即啊啊怪叫:“痛!”
“你不是说不疼吗?”李赫只是轻轻碰下。
“这里这多神经……不碰它当然不痛。”
门快关上时,白钧言忽然伸手,拦住它阖上。
电梯门迟钝几秒钟,缓缓打开。
白钧言强行挤进去,狂按关门键:“你没来过这家医院,据说晚上闹鬼,把你送出去,身上有护身符不怕!”
“……”
李赫哑然,随着电梯慢慢下降,他问:“晚上有人陪你吗。”
李赫摇头:“你吃吧,先走。”
白钧言放下筷子:“送你下去,等穿个鞋……”
“不用。”
白钧言已经把鞋穿上:“你怎知道在这家医院,你妈妈说吗?”
“嗯,爸住附近,顺便来。”他到还没去看望李辉,先来探望白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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