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妇人讶异地回头,她背后站着名男子。
“哎呀,阿润,你跑去哪儿?”她不禁责备道,“还有,你怎解释这个?命令你把早苗丢进水槽,你竟然换成标本,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
然而,雨宫依旧默默站着,声不吭。他卖关子似微微笑,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妇人。
她大脑里蹦出“”这个不寻常词汇。这个词源于个不可思议传说,说个人分裂成两个人后,各自行动互不相干。她曾在古老故事书及国外心灵学杂志上读到过。虽然她不相信灵异现象,但眼下除接受这超乎常识说法,找不到其他合理解释。
这时,分头寻找雨宫手下闹哄哄地回来,无功而返。
“目前守在门口是谁?”黑衣妇人气若游丝地问。
“是北村。他说没人进出,那家伙话错不。”
“果真如此,阿润肯定还在这里,总不可能人间蒸发,再仔细找找。还有早苗。水槽中若不是早苗,那女孩应该躲起来。”
大伙儿狐疑地望着脸色苍白首领,不情不愿地折回走廊另头。
“啊,等等。留下两个人,把水槽里人偶捞出来。慎重起见,想亲自检查。”
于是,两名部下爬上梯子,从水中捞出标本人偶后,平放在地。不必说,颓软无力人偶都不可能是早苗,至于线索就更不用说,根本找不到。
黑衣妇人烦躁地来回踱步,坐下来又忍不住拿起报纸。只是,不管那篇报道读多少遍,事实是早苗就是有两个。照片上确实也是早苗。
“夫人。”正当她迷惘之际,背后突然传来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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