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刘震撼摸摸下巴。
安度兰长老赶紧对河马诗人奥尼尔使个眼色。
“尊敬而慷慨红土高坡领主大人,红土高坡红土是取之不尽,们河马来食用点红土,并不会对您产生任何妨碍和损失。”奥尼尔在这个脸邪恶领主面前,衡量再三,也只得拉下文人架子,点头哈腰起来。
“领主大人,是这样,们河马诗人在天之内必须回到水中次,否则皮肤会干裂;们部落原先领主大人因为调到南十字星森林,那边没有大型河流,实在是无法将们起带过去,和们已经脱离关系。们直沿着桑干河沿岸流浪,用们诗装扮荒原、衬托荒原、赞美荒原——这块养育们比蒙母亲。每年次地食用红土是们惯例。刚刚在水里,只是想赞美那位小姐美貌,没有任何恶意!您知道,诗人看到美好事物都有吟诗地冲动,也不例外。契得玛利亚~”河马人奥尼尔眼珠转来转去地看着这个领主。看得出来,这个领主可不是那种好说话比蒙,他有点担心这个领主大人无理取闹怎办,刚刚也怪自己多事,朝那个女孩咧嘴笑干什。
“那你们生活在桑干河中,应该算是水族员。王国为什不征召你们入伍?
身后桑干河河马族对们冒昧地到来表示万分歉意……”领头河马竭力拿捏着种浪漫气质。
“先等等!”刘震撼打断河马诗人奥尼尔话音,回头对古德说道:“潘帅,去,给拿把笤帚过来。”
“拿笤帚做什?”古德问道。
“容先把地上鸡皮疙瘩先给扫。”刘震撼被河马诗人这种夹着屁眼卖弄斯文样子给弄出浑身地痱子。
河马诗人们被这位毫无艺术修养领主给搞得彻底无语,个接着个地翻着白眼。
“你们来这干什?彼尔族领地在南部南十字星森林,你们怎跑到东北行省来?是来卖唱吗?”刘震撼问道。
“坎帕斯在上!领主大人!不允许您侮辱们优雅河马吟游诗人!抗议!们可不是人类歌剧院里那种卑贱‘被阉男歌手’!!”奥尼尔张大嘴咧得像个脸盆,脸上刑场般悲壮。
其他河马诗人们也挥动着手在他身后呐喊助威。但很快被猛犸大力士们手中长刀和森冷地眼神打断继续起哄架秧子念头。
“是这样,李察大人。”玳瑁安度兰长老慢吞吞地走过来:“河马和俄勒芬族巨像是样,因为身体体质原因,必须每年吃些红土,所以每年这时候他们都会来到红土高坡,和老僧也有面之缘。这些诗人都非常浪漫,他们诗非常有味道。”
几个绿党螳螂也点头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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