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报?”刘震撼冷笑着直视这双压抑着熊熊怒火血丝眸子:“仇恨?你给们比蒙留下仇恨难道少?”
“看看它!”刘震撼斜着胳膊,指住坐在阿仙奴脑袋上小鹦鹉:“隆美尔,你还记得不记得,它就是被你拔掉舌头小畜生。今天你还能再拔掉它舌头吗?们每时每刻都在进步,你呢?你配做对手吗?”
小鹦鹉“卜棱棱”飞落到老板手指上,狠狠啄两口指甲,晃悠着大鬓角,斜着眼珠子瞥瞥隆美尔,似乎忘这是它仇人,脸爱睬
“被你气死?有那小心眼?”隆美尔脸色暗:“你当是什人?”
“那你狐狸尾巴呢?割掉?”刘震撼翻翻白眼。
“仇恨既然已经不在,何必还留着这个屈辱标志呢?”隆美尔惨淡地笑:“没想到费尽千辛万苦才走出塔克拉玛戈大沙漠,到头来还是晚步!”
“既然不是被气心肌梗塞,那你当初是怎死?”刘震撼当真是好奇不得:“不过话说回来,死不死对你来说其实也没什,反正你们宝典阿訇生命没还有影子分身,没有强光烧灼,就算将你们击散,沐浴在月影下你们又能重生。”
“当时被你留下话给气晕,结果头从谛听银象背鞍上倒栽葱下来,脑袋朝下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才两三米高,也不知道怎就摔死。”隆美尔嘿嘿笑:“不幸中万幸,身上佩有复活宝石,不需要糟蹋影子分身。”
旁边人沉默下,响起阵哄堂大笑,这种死法实在是够别致。
“你这样例子也不算很极端。”刘震撼也张着嘴愣半天,不过他现在总算有点涵养,没急着嘲笑这位大舅哥:“们比蒙早在海加尔战役时代,就有位豪斯族不世出天才少年祭祀也是这挂掉!这位少年祭祀有着御封皇家头衔,而豪斯中少年天才般都以‘驹’字敬称。你能和大名鼎鼎‘皇家驹’个死法,也不算辱没。”
“怎什话到你嘴里都这轻巧?”
“隆美尔,不是讥笑你,就算你脑子再好,见识和胸襟上不去,也还是永无出头之日。”刘震撼呵呵笑:“或许是你起点太低,所以看什事情都喜欢往严重里走,这是典型小市民心态。”
“好妹夫,被你逼得逃出慕兰,多年心血毁于旦,亦父亦友马拿利恩师更是死在你手里,走出沙漠之前,还扔下两千个手足被挑断筋脉美茵茨,你居然和谈什小市民心态?”隆美尔蹙着眉心,连连笑着点点头,拍拍椅背站起身。上前两步,和老刘几乎鼻尖贴住鼻尖,双目对视着:“胸襟再宽阔,这些血海深仇总要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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