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个小包袱,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后来,们打开包袱看,里头装着本系谱,应该是你祖先系谱,还有张纸,从那张纸上,们知道你叫初代,当时你刚满三岁。可是呢,因为们没有孩子,心想你定是上天赐给们亲生女儿,所以便到警署办手续,合法收养你,把你像宝贝样呵护养大。所以呢,你也千万别因此见外,把——你爸已经死,就只剩下个人——把当成你亲娘吧。——母亲这说。可是,即使听这些话,也感觉好像在听故事样,犹如身处梦境中,点儿都不觉得悲伤。然而奇怪是,泪水却如泉涌,止不住地流。”
她养父在世时候,曾经多方调查那份系谱,费尽心思想要找出初代亲生父母。但是系谱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上面只罗列祖先名字、号、谥号等。不过,既然有系谱留下,肯定是颇有来头武士世家,但没有任何有关这些人所属领地或居住地记载,实在是无从查起。
“都已经长到三岁,真是个傻瓜呢,竟然连父母长相都完全不记得,被遗弃在人群之中。可是,有两件事却记得清二楚,也只有这两件,哪怕是现在,只要闭上眼睛,依然可以看见它清晰地浮现在黑暗之中。其中之,站在个像是海边草原地方,在和煦阳光照耀下,和个可爱小婴儿玩耍情景。那婴儿非常可爱,在那个场景里或许是他姐姐,正在看顾他。底下是片蔚蓝大海,遥远另头,看得见块朦胧紫色、恰似卧牛形状陆地。偶尔会这想:那个婴儿是亲弟弟或亲妹妹,而他并不像样被抛弃,现在依然和父母幸福地生活在某处。想到这里,就觉得胸口仿佛被揪紧般,觉得既怀念又伤感。”
她凝视着远方,好像在自言自语。她记忆中另个场景:
“那是座岩石山,记忆就是站在那座岩石山山腰眺望到景色。稍远地方,有栋宏伟大宅子,也不知道是谁家,在阳光照耀下,那犹如万里长城般森严土墙,主屋宏伟屋顶如展翅大鸟般舒展开来,旁边还有座占地面积极广白色土仓库。视野中就只有那栋宅子,此外没有任何像是住宅建筑,那栋宅子另头,也是片深蓝色大海,大海尽头则是片坐落在云雾中迷蒙不清卧牛陆地。这里定和跟那个婴儿玩耍是同个地方。不知道梦见过这个地方多少次。在梦中,总是想‘啊,又要去那儿’,走着走着,定会走到那座岩山上。想,如果走遍日本各地,定可以找到和梦中景色分毫不差土地。那块土地,定就是朝思暮想故乡。”
“等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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