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话语便死去。成年之后,不知道出于怎样机缘巧合,来到这座岩屋岛,恰好那个时候樋口家继承人,也就是丈五郎同父异母兄长,留下美丽娇妻和刚出生女儿死去。丈五郎乘虚而入,终于赖下不走。
“不幸是,丈五郎爱上兄嫂。他利用监护人立场,使尽各种手段追求自己嫂子,但她无情地留下句‘与其委身给残废,倒不如死算’,便带着孩子悄悄逃离岩屋岛。丈五郎说到这段往事时,咬牙切齿,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在此之前,他是出于残废偏见而憎恨正常人,自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真正成个诅咒全世界恶鬼。
“他四处寻找,终于找到境况比自己更凄惨残废姑娘,与她结婚。他踏出向全人类复仇第步。不仅如此,他只要遇到残废就把他们带回家,养在家里。他甚至祈祷,如果生下孩子,不要是个正常人,而是个惨不忍睹残废才好。
“但是,命运多爱作弄人啊。残废双亲生下来孩子竟然是。是个与他们完全不像健全人。父母只因为正常,便憎恨起自己孩子来。不断长大,他们对人类恨意益发浓厚。后来,他们终于想出个令人毛骨悚然阴谋。他们想方设法到各地买来刚出生穷人家孩子。那些婴儿越是漂亮可爱,他们越是心满意足。
“蓑浦,因为们现在正被死亡黑暗包围,才能够向你坦白切,他们想制造残障啊。
“你读过中国本叫《虞初新志》[46]书吗?里面有篇故事,说到为卖人给杂技团,有人把婴儿塞进箱子里,把正常婴儿弄成残废事。另外,记得曾经在雨果小说中读到,过去某法国医生也做过同样买卖。制造残废事,或许在每个国家都存在。
“丈五郎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想到人类都会想到点子罢。但是丈五郎目不在于赚钱,而在于对全人类报复,也难怪他行动会比那些生意人更执拗、彻底。他把孩子装进箱子里,只让他们露出头来,阻止他们机体正常成长,制造侏儒。他剥下孩子柔嫩面皮,再植上其他皮,制造熊孩子。他剁下孩子手指,让原本正常手掌上只剩三根手指。然后,他把制造完毕残废卖给巡回艺人。先前们看到那三个男佣人,抬着箱子出海,也是为运出人造残废,再输入些正常婴儿。那些家伙把船泊在荒滨,而后靠双腿翻山越岭,去城镇与拐卖骗子们交易。说他们好几天不会回来,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
“当他们着手这种事时候,要求上东京学校念书。父亲答应请求,不过有个条件,必须念医科成为外科医师。然后他利用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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