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将手放在他丹田处,照例地探查内里。
自己日日渡他木系灵力,渡本是古遥木
古遥似是不知容寂修无情道到底是怎回事,以为只要二人不是道侣,便依旧可以亲密无间,他也没个度,容寂想提醒,想推开,可仿佛是被迷惑,又暖又软温度,让屠仙石砰砰地跳,在他血肉里轻微颤动。
外头雷声轰隆,乌云密布,睡梦中黎苍忽然醒,鞋都来不及穿,连忙爬起来推开窗看。
看那团乌云飘到哪里,是不是玉屑山。
哦……是怒剑峰。
又有弟子突破元婴。
容寂无可辩驳。
“别对剑用这招。”
“就试试能不能召唤你剑,你自己来,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下!”古遥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召唤不故剑,容不故来,兴许是剑尊境界已经高到人剑合,真正人剑合不分彼此。
容寂再次语塞,无可奈何,不再同他争辩地拂袖去。
不到盏茶工夫,容寂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他手里。古遥这次有经验,捉住他手腕,抬眼望着他,心底惊叹:“这剑诀真神啊,师哥与剑融为体,师哥不故剑也与心意相通,不然你看召唤杨长老紫盈,为何就不来?”他坐过几回紫盈,记住那剑模样,方才心中勾勒,却丝毫没有反应。
见不是宗主无情道破天雷,他放心地关上窗,倒头回去做梦。
灰黑沉闷乌云飘过玉屑山,降落在怒剑峰头顶,宗门内未曾闭关弟子,速速离开怒剑峰,坐在空中蒲团上,观摩雷劫。
“轰隆——”
银蛇窜过漆黑云层,被日月同辉阵笼罩三辰殿,什声音也听不见,月色如水,星辰静谧地照映在古遥酣睡脸蛋上,毛茸茸尾巴从尾椎骨伸出来,圈着容寂后背。
古遥睡着,容寂也闭眼,却仍是夜未眠。耳旁听他均匀呼吸声,热气吹拂在脖颈,往日打坐晃而过夜晚,变得漫长煎熬。
容寂拧眉:“谁跟你说心意相通?”
“猜,沧泱峰主就是那说,你剑主人是你,却能召唤来,说明与你剑有缘,就是沉些,使唤不动。”相较之下,古遥更喜欢用轻巧又包容乐游。
往后几日,古遥时不时就要对他用次剑诀,每次容寂刚想发难,要他忘掉剑诀,不许用,古遥就哇地声恭维他:“师哥果然是剑尊,剑中尊主!”
容寂渐渐习惯,只得随他去。但忍不他睡觉也要温习剑诀,将他召到床榻上,手脚并用地钻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梨窝浅浅:“小蛇不晓得跑到你殿里何处去,你总是修炼,偶尔也可以睡觉。你虽是剑尊,却也是人,人都是要睡觉。”
容寂想说,自己没有睡觉这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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