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字还没说完，姑娘泛着红晕
幸福表情忽然僵住
。
十秒后，整条街游客都听到
声巨
“能跟您合影吗？签名呢？”姑娘手忙脚乱地说，“签哪儿？哎呀
没有笔，用口红行吗？”
林衍和李重远个插袋个抱臂，杵在五米开外不嫌事大地看热闹。
“就合张影吧，还有事。”穆康跟小龙女似面若冰霜，对李重远招招手，“来拍照。”
姑娘脸仰慕地说：“穆老师你好帅啊，比电视上还帅。”
穆康：“嗯。”
瑞士生活既悠闲又忙碌，既魔幻又现实。小镇公共设施虽然完整，但居民很少，游客也不算多，若不去临湖商业街，在自家附近散步相伴便只有鲜花青草与湖泊雪山，遇到土拨鼠概率都比遇到人概率高。
两位音乐家工作仍按部就班，点不见少。林衍除排练，偶尔也会出短差。穆康不仅要写新交响曲，还挑三拣四地接部爱情文艺片配乐工作。对方要求是只需要出谱子不用做录音，王俊峰又做好半天工作，穆康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穆康在瑞士工作装备非常原始，只有笔、五线谱、钢琴、电脑、以及两大面墙乐谱。他原本以为自己收集原版谱数量已经很可观，看到林衍书柜后才明白，若论起对乐谱热爱，作曲家真是远远不及指挥家。
五月某个周四，气温已经开始回升。穆康下午五点出门，坐公交车去L市找排完练林衍和李重远吃饭。三人在L市有名廊桥北边碰头时，天光依旧大亮。
L市旅游业发达，游人众多。三人没走几步，几名求合影中年游客就当街把林衍拦住，还顺便吸引好几位闻声而至路人。穆康和李重远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李重远临时客串摄影师，穆康自觉走到靠墙垃圾桶旁抽烟，掏出来依旧是刚来时那包烟，抽个月居然还没抽完。
姑娘：“穆老师，们站到湖边去拍好吗？”
穆康：“不好。”
姑娘：“穆老师您好酷哦。”
穆康：“……”
两人个晕眩个烦躁地在砖墙前站好，姑娘狗胆包天地说：“穆老师，能搂……”
若王俊峰得知此事，约莫会激动得当场大哭。
穆康抽完最后口烟，正把烟头摁熄，位穿白裙子长风衣漂亮姑娘凑过来，腼腆地用中文问：“您好，请问是穆老师吗？”
穆康条件反射就要说“不是”，可不远处林衍刚刚打发走游客，李重远在这秒好死不死地喊声：“穆康！”
姑娘立刻抛弃捏造出腼腆作态，叠声嚷嚷起来：“真是穆老师！啊啊啊啊啊没想到出国都能遇到您！穆老师！是您粉丝啊啊啊！！”
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穆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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