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Evan是不是来?”
乐团首席:“……是。”
穆康点点头,转身走向指挥休息室。
林衍穿着燕尾服下台后,并没有第时间回休息室。
他在无人知晓黑暗角落站分钟,以《困灵》为背景音乐,开始默读个关于青春与爱情故事。
他提早近十分钟到达,只会早不会晚。
穆康熟门熟路地出剧院大门左拐,和寒冷江风相携走三十米,闪身窜进临江演员通道入口,速度快到保安大叔只看到个人影,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通道尽头是扇连接后台门,旁边坐名工作人员,看到穆康就站起来:“穆老师。”
穆康给工作人员递烟,又拿出打火机凑过去:“辛苦。”
工作人员受宠若惊,就着穆康火把烟点着:“您要进去吗?”
大优点,就是越到生死关头越冷静。
他仔细思索番,觉得此刻直奔剧院话,有很大几率会卡在上半场即将开场时到达,既堵不到人,也表不白,实在不是个好时机。
这场演出上半场演《魔笛》序曲和莫四十,下半场演贝七,无论对音乐还是对林衍,穆康都胜券在握,仅用分钟便安排好如下行程:
回家洗澡,换衣服,带上润滑剂和安全套,开车去剧院,中场休息时表白,演出结束后做`爱,地点随机。
完美。
这座音乐厅,就是故事结束地方。
林衍低下头,跟随七年前自己慢慢走向指挥休息室。接下来故事情节林衍稔熟于心:他会独自靠在门边等他,像个英俊骑士,笑着赐予他个温暖拥抱。
往事又美
穆康镇定地说:“嗯。”
工作人员立即把门打开:“您请。”
这多年“穆老师”没白当,至少国立大剧院人情工作穆康做得很是到位。他路畅通无阻进入后台,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人,到处都是琴盒和服装袋。
舞台上乐声已停,依稀响起掌声和喝彩声,妥妥儿进入安可时间。
穆康面朝舞台方向,花分钟整理好心请。谈话声由远及近,乐团首席第个走进来,看到穆康就愣:“穆先生?”
至于“男人般不会随身携带润滑剂和安全套”、“都还没表白呢你是不是想得太远”、“林衍那正经人不会喜欢野战”之类警世箴言,精虫上脑穆大才子统统没放在心上。
穆康排队坐上出租车回到家,按部就班走完所有计划步骤,又脸平静地开车去往国立大剧院,停好车后,从停车场直接坐电梯上到楼。
音乐厅不出意料地大门紧闭,整个剧院悄无声息。
穆康淡定自若。
《魔笛》序曲长约6分钟,莫四十长约32分钟,算上谢幕时间,上半场耗时约4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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