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特别好。”
穆康:“有多好?”
林衍笑着说:“生涯最好,都想跳舞。”
“瓦格纳说贝七是舞蹈神化。”穆康努力绷着脸虚心请教,“请问发生什事让Evan这开心?”
林衍本正经地说:“刚刚有个Honey。”
都说红尘纷扰,十分好月,不照人圆。
唯人不惧离索,终既等到好月,又盼到人圆。
这是个亘古长存吻,林衍被穆康亲得从嘴里直直湿到眼眶,眼泪自眼角滑落,又被穆康耐心抹去。他不知道自己流多少眼泪,只记得穆康手指万分柔软。
待这吻终,动不动不是红眼就是红脸林指也差不多哭完。
“不愧是三岁小朋友,这能哭。”穆康打趣道,“完吗?”
林衍愣愣,小心地说:“你……都记得?”
穆康:“嗯。”
林衍诚恳地说:“对不起。”
穆康:“为什不亲?讨厌吗?”
林衍:“以为你……”
林衍恍然大悟:真是井底之蛙。
原来这才是真正绝世好画。
既望之月尚未入江,蟾光夭夭照耀人间,霜华之中有人迎风而立,眼里是招展翻涌炽盛爱意。
好画和好音乐样。
它之所以成为幅好画,并不是因为月色江水这些死物,而是因为画中人真切情感。
穆康挑挑眉:“哦?EvanHoney是谁?能介绍给认识吗?”
林衍盯着穆康看五秒,凑过去亲下“Honey”嘴角,说:“这位就是。
林衍被登徒子轻薄得嘴唇晶亮眼眶湿润,点点头说:“完。”
穆康:“有什好哭?”
林衍:“高兴。”
两名三十多岁中学生身在寒风中、心在火山口,深冬夜晚不愿回家,带着个疑似私奔装备行李箱,先是违反校规亲半天,亲完又硬要趴在栏杆上边吹江风边瞎聊,聊天内容幼稚到三岁小朋友都听不下去。
穆康:“演得怎样?”
“本来想等到回去再补上。”穆康压根没打算让林衍开口,“可刚刚又改主意。”
“回去时间太久,等不及。”
“就在这里,立刻就要补上。”
“不准说对不起,不准说不。”穆康抵着林衍额头,低声说,“闭上眼林三岁,要亲你。”
同样那道倚江栏杆,同样那阵凌冽江风,同样那轮十分好月,林衍从流泪旁观者成幸福剧中人,与心上人紧紧相拥,得到个缠绵悱恻吻。
画中人温柔地凝视着自己宝贝疙瘩:“站着干嘛,过来。”
林衍立刻就过去。
穆康把搂住林衍,侧头看着他:“想起件事。”
林衍:“嗯?”
穆康:“你那天晚上,没有亲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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