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没说话。
穆康猛地转过头：“不行，
还是……”
“穆康。”林衍出声道，“很快就过来
。”
穆康：“明天能过来吗？”
林衍：“……”
穆康不舍地吻着林衍指尖：“
起走，随便你摸。”
“如果能把你变小，就藏到口袋里带走。”林衍认真地说，“说你是公仔。”
这话听得穆康实在是五味杂陈。
他在“林三岁太会说情话真让人受不”和“林三岁喜欢
公仔都那
丑所以在他眼里也那丑吗”两种想法间徘徊半晌，最终还是在爱情面前选择屈服：“嗯，快变。”
林衍笑着又次搂紧穆康，没再开口。
林衍伸手搂住穆康：“会找时间过来。”
穆康埋在林衍脖子里闷闷地说：“三月吗？”
林衍：“嗯。”
“三月都春天。”穆康说，“立春那天你不在。”
“春天过来正好。”林衍本正经地说，“繁殖季节。”
无数前车之鉴告诉人们，FLAG不能乱立。
比如这对好不容易熬完多年狗血情节音乐家夫夫，刚立好亲遍全世界FLAG，林衍假期就要结束。
“跟你过去。”穆康把林衍困在沙发逼仄角落，“受不。”
林衍：“王俊峰说……”
穆康：“去他妈。”
穆康：“那就不是‘很快’。”
林衍轻轻地说：“或者你快点完成工作，来瑞士找，好吗？”
穆康沉默会儿，说：“把花园盖层防护土，你别动，等回来弄。”
林衍：“好。”
穆康：“
离别在即，两人心里都不好受。穆康送林衍去机场时，车载音响播放路埃克托·柏辽兹《罗密欧与朱丽叶》，开车人绷着脸看向前方，坐车人侧着头望向窗外，全程没有句交流。
直到到达目地，林衍才开口说：“走，你……”
“好好吃饭。”穆康盯着方向盘说。
“嗯。”林衍说。
穆康啧声：“不在没人给你做饭啊。”
穆康：“……”
他撑起身体看着林衍：“繁殖都会讲，中文水平真是捉摸不透。”
“懂很多词。”林衍轻抚着穆康眼角，“就是不会俏皮话。”
“那不叫俏皮话。”穆康捧住林衍手，“别乱摸人。”
林衍柔声道：“喜欢摸你。”
林衍：“凡星……”
穆康低头直接堵住林衍嘴，右手熟练滑到后腰，左手耗时两秒解开腰带，长驱直入摸上关键部位。
单论这招左右开弓，没人玩得过手指灵巧音乐家。
林衍深吸口气，按住不怀好意手，轻咬穆康嘴唇强制中断亲吻。
阴天客厅没有开灯，两人目光交织，默然不语，都从对方眼中品出股惨兮兮云愁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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