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直截
当地说：“能拿奖那样儿。”
凡星在
旁小声说：“也不定非得得奖。”
陈雪狠狠瞪他眼。
凡星坚持把话说完：“穆老师能帮忙制作
已经很满意。”
穆康面无表情地靠在椅背上没说话，陈雪长出口气，第百次感叹新人就是难带，坚定地对穆康说：“想收点歌。”
“陈姐，自己有很多歌。”凡星说，“都发给穆老师听。”
陈雪没理他：“穆老师觉得那些歌怎
样？”
穆康：“还行。”
陈雪：“够张专辑吗？”
穆康：“够。”
天才开始听，听上午就算过完，和同林衍讨论十小节马勒都能讨论整天
劲头形成鲜明对比。
穆康混迹娱乐圈幕后多年，被形形色色这个老师那个天王糊弄多次，早摸透圈里水有多深。凡星声音天赋上乘，歌也写得比之前有进步，打磨后是奔奖去节奏，无论情感上多燥郁，穆康理智上还是颇认可这项工作意义。
穆老师时隔三年再次担当整张专辑制作人，凡星团队干人等都高兴坏。双方第次碰头会议约在凡星公司，穆康进去就发现会议室里或坐或站好几个人不认识人，人捧着茶、人端着甜点，两人面前放着笔记本正襟危坐，看到穆康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穆老师您来”、“穆老师喝茶”、“穆老师吃东西”。
穆康接过茶杯：“谢谢，陈雪呢？”
陈雪是凡星经纪人，能力拔尖，手腕出众，在业界非常有名气。穆康没提凡星先问陈雪，主要是想开门见山弄清楚歌手对专辑要求和定位。
穆康还没开口，凡星骤然站起来。
“陈姐，真不理解。”他语速飞快地说，“你天天催着写歌，写又不用，是认为写得不好吗？”
陈雪抿着嘴看穆康眼，穆康然道：“陈小姐是觉得，新人包办全部词曲专辑难以服众。”
陈雪重重点点头，对凡星说
凡星立刻说：“就说可以。”
陈雪皱眉看着凡星，副欲言又止模样。
穆康：“陈小姐有什疑虑？”
“穆老师，冒昧问句。”陈雪说，“您打算怎给这张专辑定位？”
穆康：“要看你们想做成什样儿。”
穆康刚喝口茶，陈雪快步走进来，凡星身休闲装跟在后面，两人刻意回避彼此目光，脸色都不太好看。
陈雪冷着脸把闲杂人等赶出去，坐到穆康对面把整杯茶口都喝，露出职业微笑：“这次全仰仗穆老师。”
凡星坐在陈雪身边，礼貌地说：“穆老师辛苦。”
穆康跳过寒暄环节直接问道：“有什问题？”
陈雪看凡星眼：“和他在歌曲安排上有些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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