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用自己
碗筷给林衍挑出
小碗鱼肉，顺便附带上自己吃剩在碗里若干菜色，把碗推给林衍：“林三岁，来吃。”
林衍接过碗，边滴水不漏地同穆先生碰杯，边
“煮饭
没天赋帮不你，种花让帮帮你好吗？”林衍凝视着穆康，眼神又清澈又炙热，里面有不加掩饰肺腑深情，“想帮你。”
穆康：“……”
真是要命。
他很没出息地第N次被林衍眼神勾魂，好半天才开口说：“好。”
“还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林衍又说，“计划……”
林衍赞同道：“也觉得。”
“还是得长在土地里，种花不能种得这
拘谨。”穆花匠小声说，“野花虽然看上去比花盆里精心浇肥花脆弱，但那才是最好看。”
“因为真实。”林衍说，“从自然中获得生命力。”
“对，就是这个意思。”穆康说，“不知道欧根帮咱们弄得怎样。”
林衍：“他手艺很好。”
提出质疑，只能敷衍地点点头，暂且把疑惑放到边。
她静气凝神，正打算继续朝林衍释放“婆婆柔情”，客厅那边忽然传来穆康喊声：“阿衍！”
林衍跟条训练有素猎犬似眼睛亮，对穆太太微微鞠躬说句“失陪”，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走。
穆太太：“……”
穆康蹲在阳台旁，把林衍拉到身边：“你看，这几盆是种。”
“阿衍。”穆康打断林衍话，悄悄握住爱人手，“爱你。”
林衍笑：“也爱你。”
这顿饭穆太太做荤素搭配五菜汤，厨艺宝刀未老，似乎比林衍七年前见识过更有长进。席间，穆先生负责喝酒及观察细节，林衍负责陪酒和倒酒，穆太太负责施展“婆婆柔情”，穆康负责……帮林衍挑鱼刺。
他挑剔地对穆太太说：“不该做鲤鱼，阿衍不会挑鱼刺。”
穆太太暗道失策，承认道：“忘记林指是国外长大。”
穆康“嗯”声，伸手撵掉几根长歪叶子：“还好就快回去。”
“回去后你也教教。”林衍说，“种花。”
“你那忙，学这个干什。”穆康说。
“你手划伤过好几次。”林衍柔声说，“心疼。”
穆康不在意地说：“点小伤……”
穆先生和穆太太家阳台上摆满大大小小花盆，植株各个长势喜人，几朵小花瑟瑟发抖地混在大小不绿叶间，颇有些孤芳自赏意味。
林衍：“这些是什？叶子这长？”
“吊兰，很容易养。”穆康转头喊声，“爸，要剪叶子。”
穆先生应道：“吃完饭剪。”
穆康对林衍说：“你别看这些花盆里植物个个长得这粗壮，其实论美感还是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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