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是。”
实在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重远
口答应，又问道：“活动需不需要摄影师？”
史蒂夫：“……啊？”
“
带个摄影师来。”李重远顿
顿，补充道，“非常好
摄影师。”
“应该没问题。”史蒂夫想想，说道，“但这是个公益活动，和你朋友沟通好。”
他已经旁敲侧击过好几次，得到反馈都不甚理想。
还有什
招呢？
李重远叹口气，颇有些江郎才尽无力感，背好琴往外走，门心思沉浸于思维殿堂，竟没留意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乐团总监史蒂夫喊好几遍“Harvey”都没得到回应，无奈地转头对坐在指挥台上林衍说：“他怎？”
林衍用中文喊道：“李重远！”
毋庸置疑，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铺上浅色木头，色调温馨，设计简洁，李重远挑不出丁点儿不顺眼地方。
Alex精神状态比去年好很多，至少现在耳聪目明，很难再被有心人士随意跟踪。他滔滔不绝地同李重远介绍诸多装潢巧思，有些李重远已经知道，有些还是头次听说。
李重远听得频频点头，对Alex说：“壁炉接气吗？”
Alex：“还没，你想用？”
李重远：“冬天用，可以往里面加柴吗？”
李重远：“会。”
李重远对自己中文名字敏感度远超过“Harvey”，脚步顿，迅速回头：“林指？”
史蒂夫朝李重远挥挥手：“是叫你，Harvey，过来下。”
李重远走过去：“怎？”
“下周有个公益活动。”史蒂夫问，“所盲人学校想请组弦乐四重奏去表演，你们想去吗？”
L团有三个弦乐四重奏组合，常在L市大大小小室内音乐会上出没，李重远是其中个组合成员。他闻言眼睛亮，同史蒂夫确认道：“盲人学校？都是小孩吗？”
Alex：“可以加点，就是每次烧完要清理下。”
李重远心道正好，就是要让你闲不下来，憧憬地说：“喜欢木柴燃烧感觉，坐在边上，听着声音就觉得暖和。”
“知道，去弄。”Alex微笑道，“到时候在壁炉旁布置个座位。”
咖啡店在雪场开放周后正式对外营业。恰好L团弦乐声部当天只用排上午，李重远下午能赶去G镇给自己咖啡店捧场。中午点，林衍宣布排练结束，李重远在排练厅里松弓收琴，苦思冥想着下步该怎走。
人心观察家通过九个月努力，完成“改善研究对象居住环境”和“让研究对象不再沉迷于练铁雪掌”两大任务。事情整体进展不错，李重远为自己设定下个任务是“让研究对象拿起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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