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睿第二天依然没有回来,发信息他也没有回复。
整天都在犹豫要不要跟董小满说夏诚事,让她先让安家宁有个心理准备,但又觉得这实在不是应该插手事,毕竟和安家宁接触算不上太多。而且这件事应该也最好由夏诚自己来说才对,只好把这件事按下不表。
那几天,董小满跟聊天中没有任何异常,想,说不定夏诚跟安家宁结局不至于像想象那糟,又过几天,接到董小
动动嘴皮,但什话都没有再说。梦真是不是也是决心拥抱新生活,所以才离开生活呢?老实说,没有任何答案。意识到就像说服不夏诚样,倘若真让知道梦真离开理由,也没有办法说服她。
旦个人下定决心要离开你,或许你做什事都没有用。这是在夏诚眼里读到东西。
这话题告段落,他提议再玩游戏,没有玩游戏兴致,便说自己准备回家。
“这早?”他看眼手机,用是最新款触屏手机,“才十二点刚过,说不定会儿咱们还能去酒吧喝酒。”
“不。”想起上次酒局情形,那场景已经失去魅力。
对于陌生人态度,是他所谓为人处世才能?
不,不能这想,这想下去就会失去眼前这个朋友,即使们本就算不上亲密无间。
“不管怎样,定有个解决办法。”说。
“说到底,不可能把感情放在第位。”他说,叹息声,“这连自己都改不,家宁也很清楚。”
“可你不能声不吭地消失吧?”这岂不是跟梦真样吗?
“陈奕洋,”他突然严肃起来,问,“是不是觉得太过冷漠?”
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内心真实想法,“有点儿。”还是这说道。
“明白,换成任何个人都会觉得冷漠。听起来像是狡辩,但深思熟虑过,这不是问题,也不是安家宁问题。”他说,“如果两个人可以永远同步成长,生活可以永远成不变,这自然最好,可这是不可能,问题就在这里。”
这是那天们所说最后句话。
回家路上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安家宁模样,暗自祈祷她不要因此而太过痛苦。
“不,当然不会,这样就变成不负责任。会开诚布公地跟她聊聊,”夏诚说,“给她选择自由,如果她不愿意等,不等就是;如果她愿意等,那就顺其自然。”
叹口气,问:“那你准备什时候告诉她?”
“过几天吧。”夏诚说。
“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跟她说,尽量照顾她情绪。”
“放心,”他笑起来,“怎副担心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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