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清楚,”她说,“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发现,只是舍不得放弃而已。换句话说,即便解这样事实,也没有办法立刻接受。”
“嗯,”说,“你说能明白。”
“所以要帮他,帮他离开这座城市,”她说,“其实这是告别方式,每天看着他离远点儿,就是每天在跟他告别点点,别无他法。比谁都喜欢他,这点千真万确,长久以来所幻想未来里都有他。可是真累,甚至可以说疲惫不堪,尤其是看到他点点迈向新生活时候。听起来很矛盾吧?方面希望他留下来,可以跟起迈向想象中未来;另方面又希望他赶紧离开,让断这层念想,如果继续这拖下去,结局或许会更糟糕。这样听起来像不像是自安慰?”
“不,能够理解你感受,或许换成,也会这做。”
安家宁微微笑,说:“感觉没错,所说你果然能够理解。”
“在说她事之前,想告诉你现在感受。”安家宁说,“前天把夏诚送走。”
“嗯。”点头,“在你发来信息里看到。”
“以为可以平静地看着他走,但还是大哭场。”她说,又指指自己眼睛,“眼睛有点肿吧?”
“没有。”说道。
“帮他整理好所有东西,帮他收拾好箱子,希望他还能对说句‘等’,真,只要这两个字就足够,那时告诉自己,只要他说出这两个字,不管要等多久,不管结局如何,都会等下去。很可笑吧?”
“可能因为也遭遇过类似事情吧。”笑着说。
“所以在他走时候,大哭场,但不仅仅是为他离开这件事而哭。”她把手放在桌子上,调整自己呼吸,说道,“不单单是告别夏诚,告别个所爱人,同时也
“点都不可笑,”说,“想你就是喜欢他到这种地步。”
“喜欢他到这种地步,”她喃喃地重复遍这句话,“喜欢到是那个被丢下人。”
看着她无意识地拿起酒杯,也拿起杯酒。为什两个人不能好好在起呢?为什选择种生活就非得放弃另外种生活呢?
“不过说老实话,在刚开始成长时候,身边就有夏诚。生活中心几乎都是夏诚,被他牵着鼻子走,当他跟说要离开时,连难过情绪都来不及感受。只是突然间发觉,自己早已经是种失去自状态。如果他不在这个时候离开,们在未来也会分开,这只是或早或晚会发生事而已。说到底,们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人。”
想起夏诚平日里模样,不得不承认安家宁所说点儿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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