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学术什
，
周昆还拉着米莉看断背山？
她没让罗航继续听，拿着电话去
阳台，低声问：“小烦跟你说吗？”
周昆震惊下，似乎是跑厕所去，接道：“他跟你说啊？”
“嗯，说。”
“
靠，都不知道怎办好！你说莉姐怎可能接受这件事啊？他要出柜这像话吗！他要跟男在
起！你真，你来帮劝下，没法子，不敢跟她说。”
她翻身坐起来。
罗航问她干嘛，她拿起手机，给周昆拨电话。
“给老周打电话干嘛啊，这晚都睡吧？”
她想也是，正要挂断，那边把电话接。周昆问她什事儿。
“你还没睡啊？”
也不想生。”
问他：“你又是什原因，你又不是女生不需要怀孕。”
周进繁回：“也是因为爱情啊！总之，你能不能先给妈做下这方面思想工作，让她意识到，其实没有小孩很爽啊！拜托你啦，等回来请你吃烤乳鸽好吗！”
因为跟周进繁聊会儿天，她思路被打乱，索性去冲个澡，睡觉。
床上，她侧躺着，跟罗航聊天：“你知不知道小烦交个女朋友？”
她顿会儿：“你不知道那男是谁吗？”
“不知道啊。你知道吗？他跟你说？”
“还不确定，等确定再说。”几乎可以确定。
小烦虽说不是他们亲生，却胜似亲生，从小就看着长大，如果说他性取向上有什问题，她觉得都这个年代，有什是不可以接受呢，只是那个人为什会是关作恒——
她挂电话，转头回房间，又问罗航：“你跟关作恒有联系，他在北京做什工作？”
“没呢，跟莉姐在看电影。”
那头果然有英文电影对白，与此同时电话里传来米莉声音：“菁菁？跟你说他有病啊，拉着看什断背山！”
郭宇菁本来就因为这案子事头晕脑胀，闻言太阳穴都要炸开：“老周，问你个事，小烦那个对象，北大？”
“是啊，你怎知道，之前说过？”
“不知道你说没说过。”可这秒，她突然就想到，关作恒不就是北大学生物吗。
“知道啊。”
“老周跟你讲？”
“嗯，他说，说小烦交往个对象，他也不知道是谁，说小烦不肯讲，就知道是滇南人，小地方，在北京念大学。所以当初们小烦才毅然决绝去北京上大学，听警校是封闭式，出不来，比高中还严格，他就不念。可能是高中就好上。”
两人由于没有小孩缘故，待周进繁就是自家亲生小孩样。小烦人生成长过程里很多事，他们都有参与。
有什东西快速地从她脑海里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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