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冰则凑过头去，笑眯眯
亲
亲他眼睛，温柔似水呢喃道：“听话情人……养着倒也不错。”
“啊？”
“不听话侍卫，
要来做什
？”
如墨眨眨眼睛，又是
阵茫然，隔许久才明白这话中意思，哑声问：“王爷又不要？”
他说话时候，本就苍白脸色又白几分，眼底迅速蒙上层水雾。
赵冰看得心软，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开口问道：“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如墨却不肯闭上眼睛，反而静静望赵冰眼，问：“王爷在气些什？是属下惹王爷生气？”
“废话！”赵冰收敛笑容，又开始瞪眼睛，“谁叫你那天不听话？说那多遍不准冒险，你怎还是跑去送死？瞧见你满身是血倒在地上时候，简直……”
咬咬牙，后面话竟说不下去，只伸出手来，牢牢将如墨抱进怀里。
即使已经过去那多天，即使如墨早已平安无事，他想起那天情景时，指尖却仍会发颤。
“王爷，”如墨心头跳跳，左手摸索着去握赵冰手，轻声道，“属下知道错。”
赵冰越想越觉得心疼，因而瞪大眼睛，恶狠狠望着如墨，副恨不得扑上去咬他表情。
如墨呆归呆，到底还是知道不对劲，茫茫然然问：“王爷在生气？”
赵冰哼声，扭过头不理他，只顺手拿起桌上药碗，用勺子舀匙递过去，道：“吃药。”
语调冷冷硬硬，动作却极温柔。
如墨便张嘴，口口把药喝完。
“不敢。”
“听不听话？”
“……嗯。”
“好乖。”赵冰这才面色稍霁，勾起薄唇笑笑，轻轻摘下拇指上玉扳指，直接套在如墨手上。
如墨大吃惊。
赵冰依然沉着脸，不轻不重在如墨颈边咬口，始终是闷闷样子，不说话。
如墨手伸过去，恰好碰着他手上戴银镯子，牵扯出串叮叮当当脆响来，不觉心中动，又道：“王爷，您将那镯子还给，好不好？”
“不好。”赵冰想也不想答句，故意将手藏到背后去，挑眉道，“你都已经物归原主，凭什再还你？”
“王爷，……”
“怎？又要认错啦？”赵冰低下头，与如墨前额相抵，低低说，“可惜，已经太迟。”
赵冰又替他盖盖被子，问：“伤口会疼？”
摇头。
“肚子饿不饿？”
仍是摇头。
赵冰于是伸手抚摸他头发，唇边微微露出些笑意来，道：“接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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