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间?!”龙涯表情就像是生生儿吞下只鸡蛋,忽而听到那女郎篮子里猫儿又是“咕”声发笑。那女郎面有嗔意,伸手在盖着猫儿花布上拍记,抬头对老曾道:“曾先生误会,们要两间客房。”
老曾讪笑道:“对不住,对不住。小见两位同行,就以为两位是……对不住,小马上再开间便是。”于是引两人朝内堂而去。路上龙涯只觉面如火烧,所幸那女郎直走在身后,倒不至于让这般窘态又让她看去,多少留点颜面。尴尬之余抬头观望,只见风雪茫茫中隐隐可见山顶阁楼灯光。
前院客房虽是与杂役小厮混住,但也收拾得干净整齐,被褥帘帐俱新。那女郎房间就在隔壁,老曾也殷勤地多加只火盆御寒,两人各自回房歇息,只待晚膳准备停当,饭堂钟响便前去用膳。
龙涯关上房门,心中稍定,将身朝床头靠,正欲闭目养神,却听得隔壁女郎在说话:“偏生你这小蹄子这般作怪,早知如此,也不会大老远地去寻你。也不知道哪来这般好笑,看早晚天得撕你嘴……”云云,却是女儿家娇憨之言,想必是在嗔怪那头会发笑猫儿。龙涯低笑声,心想这姑娘倒是有趣,那猫儿确有几分奇异,但到底也不通人言,这般言语调教,只怕与那对牛弹琴有异曲同工之妙。大约过个时辰,便听得外面“铛铛”数声,声沉而悠长,想来必是晚膳钟声。龙涯方才觉得肚中饥饿,于是翻身自床上跃将起来到门边,刚开门。就见那女郎正捧着自己那件大麾立在门前,面色温和:“官爷,你大麾。”
龙涯心想这姑娘果真是不怕冷,不然也不会这快就来归还,于是顺手接过抛在床头:“这路上姑娘你官爷长官爷短,总觉着有些怪,既然大家还要同在这里待上好些天,总应互通姓名,方不负这场相识。在下姓龙单名个涯字,不知道姑娘怎称呼?”那女郎浅浅笑:“小女子姓鱼,龙捕头叫鱼姬便可。”
龙涯微微颔首,心想世上姓鱼不多,再者以姬为名颇有点周武遗风,这姑娘名儿倒是有些意思。忽而心念动:“记得只说过在京师刑部衙门当差,鱼姬姑娘如何知道是捕头?”
鱼姬掩口笑:“汴京第名捕龙涯,谁人不知,哪个不晓?鱼姬虽无多少见识,倒是也听过不少传闻逸事。何况同在京师,也许早有面之缘也未可知。”
龙涯干笑两声,心想这般美貌姑娘若是见过岂会全无印象,未曾料到这点虚名流传颇广,就连这闺中女儿也知晓,不免小有点自得之意:“汗颜,汗颜……刚才听得钟响,想是开晚膳,咱们也该去饭堂。”
鱼姬点头称是,两人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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