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而今天狐脉现今当家。据传天君下诏将你配予北疆狐王赤饕,大婚之日就在下个月初五。这事在地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不少妖魔闲来无事纷纷开赌局,赌你嫁过去多久就会守寡。”他向来没有为别人着想习惯,所以这话说分外难听。
那少女脸瞬间变得惨白,许久才缓缓言道:“没错,是白隐娘。但是绝对不会顺从所谓天意嫁给赤饕,命由不由天,凭什要让个不相干人高高在上地支配命运?!”
这话虽轻,却如大吕洪钟般撞向斩魄心头,尤其是那句‘命由不由天’更是道尽他心中所想。虽说他在桃夭乡安身立命,妖魔们来求兵器时候固然是毕恭毕敬,却也因为妖族凡裔出身使得他不为任何部族所接纳,种种缘由只是因为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三界众生天君句话而起。天君视混种为孽,则他这样妖族凡裔也就成三界之中最低贱生物,如他般有安身立命时运并不多,更多是被驱逐被欺凌甚至连性命都无法保存可怜虫。如果说这就是至高无上天意话,这非但不公平,简直浑蛋到极点!
斩魄深深吸口气,暂时平复心头激愤,继续问道:“据传天狐后裔专职看守鹿台岗内双生妖花,每任看守者功德圆满都可飞升天界成为上仙,你父亲白琚也早已得证仙道,怎可能就这看着自己女儿终生尽毁?”
白隐娘悲呛笑:“什得证仙道羽化成仙,那不过是个天大骗局。前来传旨就是白琚,但这个白琚并不是从前那个疼爱父亲,不知道在天界发生什,但事实上,除长相样外,他言行举止完全变个人,不对,不是个人,而是个傀儡。尽管他比以前强大,但已经没有自己主张,甚至是记忆。就为替天君收编北疆狐国势力,他居然可以眼睛都不眨下地让自己独生女儿嫁给赤饕那个可恶糟老头,甚至能默许赤饕以族族人安危要挟就范。”
斩魄摇头叹口气:“很遗憾,不过就算你有铸造妖刀,也不可能跟天君抗衡。”
白隐娘咬牙道:“不用跟天君抗衡,只需要在成婚当日斩杀赤饕即可。他膝下子嗣不少,无不是心怀鬼胎之辈,若是走到那步上,少不得争权夺利各自为政。赤饕死,北疆狐国必乱,天君收编北疆狐国如意算盘必然打不响,此后要号令地界为数不少狐精狐怪狐妖,依旧得依仗天狐脉。有这层关系,才能自保之余维持天狐脉不至于就此覆灭。”
斩魄专注看看白隐娘,而后叹口气:“勇气可嘉,不过也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改变立场。穿上你衣服离开吧,在看来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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