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
如何?”
慕茶微笑言道:“只是希望你可以放下些背负已久东西,然后有个新开始。毕竟很多人,很多事,不是你逃避就逃得开去,感情也样。”
媚十娘苦笑声:“你转弯抹角说那多,就只想要个开始?难道你就不怕结局是口把你给吞?别忘,是蛇,而你是只金蟾。蛇吃金蟾乃是天性。”
慕茶笑道:“倒还真没想过,不过就算有天被你给吃,也没什好说。只要曾经真心相待,就算有什变故,也是死而无憾。”
媚十娘眉头微皱,转身将豆丁塞在慕茶怀里:“将来会发生什,没人知道。但愿有天你不会后悔今天对说这番话。”说罢将身跃,人已经遁入水中……
慕茶抱着豆丁立在水边,看着水中涟漪点点地归于平静,知道媚十娘已然去得远,只是摇头叹息声:“她又溜,你说她这意思是接受,还是……”豆丁年纪太小,哪里懂慕茶心思,只是咧嘴格格直笑。
慕茶自解嘲地笑:“看来真是傻得可以,这些事儿你这小家伙哪里明白。”说罢将豆丁放在地上,扬扬手:“自己玩去吧。”眉宇之间尽是惆怅之意。看着豆丁脚步蹒跚地奔进齐腰高草丛,方才将身跃,落在媚十娘栖身洞穴上方巨石之上,抬眼望天,但见高远碧空云层中划过几道淡淡阴影,又是钢爪派出探子。
事实上,这样窥视这百年来,直没有停止过。很明显,银雕脉并没有放下对玄蛇金蟾两族敌意,种种行为出发点似乎并非只是停留在对于丰美领土觊觎。天狐脉境况摆在眼前,如果说是上界有计划地在削减天狐脉势力,那银雕脉对玄蛇和金蟾两族打压侵略,是否也是得上界授意而为?
每每想到此处,慕茶总是不由自主地以最大恶意去揣度些事,但每次都没敢想得太深远,因为想得越多,就越发觉得步步荆棘。他身为族之长,接下这个担子之时,整个族群都已势微,虽说与玄蛇族结盟总算力挽狂澜,暂时解除族群覆灭危险,但要看护族中许多如同豆丁般幼稚孩童平安长大成人,而达到中兴族群目,却并不是那简单事情。
虽说与玄蛇脉结盟乃是相互照应,互利互惠,甚是稳固。但这些年来和黑蝮打过交道却越发让他感觉黑蝮背后隐藏些事情。事实上,玄蛇脉境遇比起金蟾脉更加不容乐观,虽说老人们个个都骁勇善战,但中间青壮年代除那个至今还固执地留在此间媚十娘外,已经绝迹。而再下代小妖们也是和豆丁差不多水准,不经过数百年修炼磨砺,也派不上任何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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