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茶微微动容,只是紧紧拥住媚十娘言道:“纵有风雨,也自有为你遮挡。”言语刚落心中又喜又悲。喜是等待千余年才等来这段姻缘,两情
相悦实属不易,悲是前方劫难重重,吉凶难卜……
许久,媚十娘心境渐渐平复,蘸酒在桌上写道:“那两颗灵珠怎办?”
慕茶沉吟片刻,在桌上写道:“待外间宾客散去,便把盒子送到远离羁云滩地方
慕茶为飞升仙界而做出当年蛟戮样行径,戕害同族不成?!这认知映入脑海,媚十娘不由得打个冷战,心想这钢爪用意好生狠毒,乃是想借这两颗灵珠灭掉玄蛇金蟾两族。若非她有修罗泽役历练,定受不这灵珠诱惑。想到此处便听得脚步声响,却是慕茶在几名宾客搀扶下醉醺醺地进得洞来,后面还跟不少前来闹房喜客,嬉笑喧闹不止。
黑蝮随后跟进来,开口将干好事妖精们劝出去,顺手放下洞口喜帘,留下对新人在洞中相对。
媚十娘听得喜客去得远,正要对慕茶说明灵珠之事,却发现原本已经喝得满面通红丈夫已然变副神情,神志清明全无半点
醉意。
媚十娘吃惊,正要开口,就见得慕茶手指在唇边做个噤声动作,随手扯过被单盖住媚十娘手边锦盒,而后牵着媚十娘手走到桌边坐下,手指在桌边酒杯中蘸取酒水在桌面上写道:别出声,小心话随风传,落在别人耳中。
媚十娘心念动,也蘸酒在桌上写道:钢爪有意借灵珠灭们两族。
慕茶面容凝重,点点头,继续写道:昔日天狐脉得灵珠飞升者都断绝血亲联系归附天界,而今天狐将绝,们万不可步其后尘。钢爪能以灵珠作饵,很明显是得上界授意。们也只得将灵珠收下,以免授人以柄。
媚十娘见得这段文字,不由得心头沉,心想银雕本为昔日风灵尊提桓旧部,而今看来与玄蛇金蟾两族为敌并非是由于领土之争,而为昔日旧主、今日统领三界天君提桓效命。倘若真是天君有心要借银雕灭掉玄蛇金蟾,方是至尊无上尊神,方只是已趋没落妖族,孰高孰低显而易见。思虑之下不由得心事重重,蘸酒写道:那们怎办?
慕茶见媚十娘神情惶恐,自也知她心中顾虑,只是伸臂揽过媚十娘,在她额头轻轻吻,蘸酒写道:他会通过银雕来行事,自然是不想出面。倘若只是直接面对银雕,咱们也不是毫无胜算。玄蛇金蟾两族源远流长,历经风风雨雨才走到现在,决不能就这灭绝在你之手。
媚十娘抬眼看看丈夫脸上刚毅神情,心中酸楚,伸手拂过慕茶面颊颤声道:“你已为夫妻,此后自然风雨同路,永不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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