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毒辣!”
既然已知谁是这等巨变最大受益者,自然不免想到千七百年前造成六道紊乱土灵与火灵之战。据称谋害火灵尊炎啻,又被师矿与提桓联手击杀土灵尊雱笙说不定便是这千七百年来最冤冤大头。六道重创总得有人修补,木灵尊去,藤州自然没靠山。而后是水灵尊过世,提桓与师矿自然毫无压力地对藤州痛下杀手,待到事成,已为六道之首风令尊提桓也就不再需要与师矿合作,只可叹金灵尊师矿番劳碌,也只为他人作嫁衣裳。若非当今天道局势,须得三部掌权者共存才可勉强维持平衡,天君才没有如清洗藤州般对付梦川与忘渊,而选择循序渐进,坐大风郡,靠征战逐步向外扩张。所以自己和铘才不至于像瑸晖宫中赤邺沙幕两所别院主人样横死异乡,终得以残存至今。
而沅萝,也是因为这样弄得国破家亡孑然身……
想到此处魇璃早转身奔洞口而去,将身纵落在被绑成粽子样时羁面前,只见时羁满眼得意,更是心如火烧,抬手巴掌扇在时羁脸上,顺手揪住时羁脖子上绳索咬牙道:“你这浑蛋早就知道下面航道被堵是不是?因为当年就是你领兵屠城,是也不是?”
这巴掌乃是激怒之下所为,自是不曾留手,时羁原本俊美脸上顿时浮起五道指痕来,像馒头样肿得老高,在夕阳最后丝余光照射下红澄发亮,肿胀得像祭祀用猪头,发髻散乱,看起来甚是狼狈。
沅萝听得魇璃言语不由愣,这些年来从未见过魇璃这等激怒神情,蓦然心头寒,伸手拉住魇璃问道:“屠城?屠什城?”
魇璃转眼看着沅萝,不知应如何开口告诉她藤州覆灭真相,却听得阵低沉笑声,转眼看去,肿着半张脸时羁眼中尽是嘲讽之意:“要是你们,也没时间去管那些死几百年人。这个时候不妨多想想你们自己接下来命运。你们从风藤关到这里已然花三天时间,而今水路不通,只得改走陆路,要花上两天时间从连接六部戮原藤关出关,出去就被驻守在六部戮原守军截住;要就再花上七天行程跨越半个藤州自藤州沙幕边境藤沙关出去,不过很可惜,这里魔藤恐怕不到七天就会长得很茂盛,你们这群人只怕是个也无法活着出关。不如早早原路返回风郡,顶多本太子不伤尔等性命便是。”
魇璃深知时羁所言非虚,之前之所以冒险走藤州,便是知晓这几天之内不会为魔藤所扰,万万没想到地下航道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变成死路,真行陆路横跨藤州却是千难万险,想到此处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咬牙道:“杀你这个畜生!”
时羁闻言面无惧色,反而将脸凑得更近,在魇璃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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