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下个墨绿色牙印深嵌肌理之中。微臣担心那怪牙齿有毒,只怕……”
魇暝笑笑:“能够不惊动魔藤将这怪制住已是天大幸事,其余唯有等回梦川再作打算。”说罢乾指挑,股细流已从地下冒起汇入他左掌之中,瞬间化为冰片。魇暝抽口冷气,忍住疼痛将冰片抵在肩头伤处运气逼,那冰片早融入肌肤,将那齿印层层包裹,而后松口气,“已用冰封之术将伤势镇住,想来可支持好些时日。只是要如何离开藤州,倒是件难事。”
魇璃心中难过,心想若不是为救自己,也不会连累暝哥哥被困在此地,更不会被那怪物所伤。而今见他说得稀松平常,其实也是不想她心中难安而已。想到此处,自是心头酸楚难当,双手抱着魇暝胳膊,默默垂泪。
魇暝与魇璃兄妹连心,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见状伸臂揽住魇璃柔声道:“暝哥哥当真没事,至于怎走出藤州,总会想到办法。”而后转头对众将领言道,“已然忙碌许久,且就地戒严,轮班休息,切等天亮再做打算。”
众人得令而去,就附近捡来干枝为柴点起篝火。鹰隼已取过绳索将昏厥时羁五花大绑,确保再无纰漏,继而命人回到高台之下将还在沉睡皇子铘抱上来,至于马匹,倒是依旧留在地下水门之外。
魇璃见得铘,忽然想起许久不见沅萝,颗心已然悬在半空:“阿萝……阿萝去哪里?”
鹰隼心知适才生死线之际她已失神智,故而没看到沅萝被拖进木灵殿之事,而后与那怪物角力自然也忘,而今突然问起却不知如何回应,许久才沉声道:“沅萝帝女不幸被拖进木灵殿,只怕已经……”魇璃闻言只觉遍体恶寒,飞奔向木灵殿,在距离木灵殿数十丈外却不得不停住脚步,唯有高声呼唤沅萝名字,希望天可怜见她还在生。可惜任她喊得声音嘶哑,也全无半点回应,空空废城里只余下魇璃喊声在回响。她心中伤痛,缓缓地跌坐于地,肩头微微耸动。
鹰隼知她心里难过,本想上前步宽慰于她,却突然想到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无奈放开沅萝任她被怪物拖走是为保全她性命,只怕她会更加自责难过。这迟疑,见魇暝已经走上前去,便生生儿停住脚步。
魇暝蹲下身去扳过魇璃肩头,见魇璃满脸泪痕,也不由得叹口气:“事已至此,你再伤心也无补于事。若是沅萝帝女有灵,也不希望你如此难过才是。”
此时此刻魇璃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悲痛,转投兄长怀中,泪水涔涔而下,将魇暝衣甲染得片潮湿。魇暝轻拍魇璃肩膀,就如幼时般任她靠在怀中哭泣,柔声言道:“万事都有暝哥哥在,想哭就哭吧。”鹰隼立在远处看着,心头也不平静。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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