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凉凉薄荷味,这是她以前上高中时候最熟悉味道。
陆砚清那时候又痞又坏,穿着校服衬衫模样乖戾又张扬,可唇角线条却很柔和,总像在笑。
他知道她最讨厌烟味,却每次抽烟就要亲她,惹得孟婉烟脸红又炸毛才罢休,最后嬉皮笑脸地用嘴唇渡给她颗糖。
就是这个味道,冷冽干净,却凉到心底。
在浴室里待许久,孟婉烟紧闭着眼,任凭微凉水流冲击她头顶,身体都打哆嗦,像是在跟自己赌气。
从见面那刻开始,她便像只刺猬,将所有尖锐对准他,形同陌路,但又何尝不是种保护。
婉烟回到房间,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锁住房间,她后背抵着房门,手捂在胸口,紧绷身体和狂跳心脏渐渐平复下来,血液和精力仿佛也在这刻慢慢被抽干。
陆砚清又想跟她玩什呢。
个无缘无故失踪五年混蛋,别人都说他死,她不信,于是发疯找,就在她相信这个结果,已经放弃时候,这个人又像鬼魅般出现。
他说话,她就可以丢盔卸甲。
细嫩皮肤,下下敲在她耳膜上。
婉烟偏过头,避开他深沉缱绻眸光,心脏都在发颤。
她眼尾轻挑,妖娆且妩媚:“陆队长怎这叫?咱们很熟?”
陆砚清抿唇,墨黑眼眸里似有情绪翻滚,他咽咽干涩喉咙,话锋转,声音低沉而性感:“你清楚床上五秒钟,这还不熟?”
孟婉烟被他噎,鼻间冷哼声,紧跟着右腿膝盖弯曲,往男人某个位置用力顶上去。
从浴室出来后,夜幕低垂,无边夜色中还悬着几颗星星。
婉烟换上睡衣,顶着湿漉漉头发,整个人像是个被扎破气球,没支撑,身体向后倒去,陷进柔软温暖床褥里。
夏
不该是这样。
五年前被抛弃人是她,他又有什理由叫她“烟儿”。
思及旧事,婉烟拧着眉心,太阳穴也是顿顿痛,脚踝伤口直没上药,刚才又跑得太急,这会又青又紫还冒着血丝。
她瘸拐地走到床边,去抽屉里找烟,却发现最上层药,她这才想起林医生嘱咐,服用药物期间定要戒烟戒酒。
婉烟拨开那盒烟,拿出抽屉最里面戒烟糖,挤出颗塞进嘴里。
陆砚清动作更快,温热掌心压下去挡住,女孩似乎用全部力气,膝盖顶在他掌心有点疼。
这招还是五年前他教她。
陆砚清垂眸看向她受伤右脚,终是妥协般后退步,松开手,放她离开。
得到自由那刻,孟婉烟几乎是用跑,也顾不得脚上还有伤,飞速从某人视野中离开。
陆砚清拿着手里医药箱,靠着墙壁,闭上眼,就是女孩落荒而逃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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