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烟跟他直都是同类人。
偏执,敏/感,爱个人时义无反顾,不头破血流不回头。
陆砚清指尖夹着烟,烟雾掠过肺,从薄唇中轻吐,冷白深刻面容看不真切。
他想起那个废旧修车厂改造训练基地,他念着她小,舍不得碰。
那年节假日,陆砚清特意向学校申请长达周假期,回到京都,打算给婉烟个惊喜。
陆砚清垂眸看向蜷缩在被子里女孩,昏黄壁灯浅浅淡淡地勾勒出她精致小巧五官,卸妆脸素净白皙,眼角还有泪痕。
他唇角收紧,有种叫后悔情绪从心脏漫出来,遍布全身。
他没有找到药膏,继而又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人去浴室清洗。
收拾完残局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婉烟被折腾地惨,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这会已经睡去,时不时被他收拾残局动静打扰到,她轻哼出声,眉心也是皱着。
陆砚清握着婉烟脚丫,轻抬起条莹白纤细腿,查看她伤口。
去,这天时间比以前更长。
五年前,只要她撒个娇,他什都肯依,但显然现在不样。
似亡命蝶,撞击着沉睡冰山。
吻灼眼,吻脉搏。
爱意沸腾,为她称臣。
有段时间,陆砚清上交手机,两人通话都要限时,孟婉烟经常在电话那头哭鼻子,边骂他是个抛弃女友负心汉,边又问他什时候才能回来。
陆砚清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已经申请假期,可通话时间停止,只能递给下位学员。
那天
婉烟腰腿酸软,眉心紧锁,陆砚清查看伤口动作虽然轻,可婉烟还是觉得不舒服,疼得哼声,脚挣脱他手,无意识地蹬,直接踩在他冷白干净脸上。
陆砚清抿唇,将她两条不老实腿放进被窝里,掖好被角,又随意捡起地上丢弃长裤,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臂膀线条精干流畅,脊柱到腰窝,性感又撩人。
陆砚清关上卧室门,从兜里拿出盒烟,随即点打火机,叼着烟吸口,指尖星火忽明忽灭。
青白烟雾里,男人眼窝深邃,清隽冷白脸没什情绪,如尊雕塑,隐没在无边夜色里。
他应该猜到。
正在气头上男人,像头潜伏已久,食不果腹猛兽,用力抱着她,似乎要揉进骨血之中。
凌晨三点,孟婉烟哭得断断续续,睡也不安稳,浑身上下已经没多少力气,起先脚丫子还能踹他几下,后来眼皮子沉沉,睁都睁不开,男人背上都是醒目抓痕。
直到最后关头,陆砚清理智才恢复,他拿起刚才那个扔在脚边盒子,撕开看,眸光顿住。
里面装着几张叠起来餐巾纸。
那刻,心脏像是突然间破开道口子,空荡荡,呼呼地灌着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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