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猜想这就是所谓“通知”,但还是句话也没有问,等着秦峰先开口。
秦峰果然忍不住,朝门外望几眼,突然把抓住顾言手,说:“你长得比那只小狐狸好看多。”
顾言点也不谦虚,马上就道谢。
秦峰便凑得更近些,灼热呼吸喷在他耳边:“哥就是喜新厌旧德性,你何必死心塌地跟着他?”
顾言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谁不喜新厌旧?没有抛弃旧,只因还未遇到
顾言基本上吃得多说得少,从头到尾没提秦致远名字。
秦峰时不时停下筷子来看他几眼,忍又忍,最后没有忍住,问:“你不想知道关于哥事?”
顾言挑下眉,反问道:“是来跟秦先生吃饭,跟秦总有什关系?”
秦峰自讨没趣,被他这噎下,隔半天才闷闷说:“若他带着那只小狐狸来,会有人通知。”
顾言点点头,说:“这里菜做得不错。”
顾言沉默不语。
秦峰上前几步,伸手搭住他肩膀,又甩出新诱饵:“哥这几天常去‘夜歌’吃饭,今晚也打算过去,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夜歌是家会员制私人会所,确是秦致远常去地方。
顾言想想,估计秦峰这番话里有七成是真、三成是假,于是在心中默念、二、三,数到最后个数时,脸上已有笑容,转头道:“当然。”
边说边侧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秦峰手,道:“先去拍照。”
秦峰原本是打算激他,谁知他完全不为所动,自己反而没机会下手,只好叫人来开几瓶洋酒,变着花样让顾言喝,副就是要灌醉你态度。
顾言不是能言善道人,对秦峰敬酒毫不推辞,每次都很爽快喝下去。
秦峰当然也喝不少。他酒量般,有点醉意时,就低头玩自己打火机,“啪嗒”、“啪嗒”开又阖阖又开。直到外头响起敲门声,他才猛地抬起头。
“咚、咚、咚。”
那声音只响三次,接着就悄无声息。
秦峰抱手臂在旁边等着。小模特知道他临时改约会,开始当然不依,但秦峰只皱皱眉头,就吓得她不敢出声。
收工时恰好已是傍晚。
顾言交待小陈几句,跟着秦峰上他新跑车。车子好虽好,可惜正遇上下班高峰期,在市区根本跑不动,半路上堵好几回。
秦峰是大少爷脾气,稍有点不顺心事,就全数写在脸上,直等到目地,面色才好看些。
夜歌侍者都是跟他相熟,见他进门就笑着迎上来,带两人进预约好包厢。他家菜色中规中矩,并没有特别新鲜,胜在精致可爱,都是拿小碟子盘盘装着,看得人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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