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运赶紧把粥丢,伏渊才走不过几天,他就过得不成人样。他算是明白,自己是真离不得国师。
“舌头烫,”他委屈地说,“粥也凉,饿,想吃炸鸡。”
伏渊蹲下来。
韩运经常看他角,这次几天没见,发觉他角似乎又小些,变成两只大
舌头被烫,是件非常痛苦事,也是韩运几乎没有经历过,他用膳都有人服侍,餐桌上膳食温度都是合适,从不会发生把他烫得眼泪直流这种事。
到现代,他又是整天吃外卖,外卖温度只会凉不会烫。
韩运舌头都麻,连灌几杯冷水,没吃饭心情,上楼去。
在周四最佳硬照出炉前,韩运都可以住在这间房,他渐渐觉得群居生活似乎没多大意思,他想回家。
还是和伏渊在起舒服点。
以每次他没控制住说英文,要代表他很满意,要代表他很生气,觉得模特耽误自己时间。
很显然,他对韩运是满意,认为他:“他似乎没怎学过模特教程,但他很有天分。”
韩运拍完,立刻冲向洗手间,把美瞳抠出来。
卸完妆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八点,韩运又累又饿,很想去做个按摩。
有位选手按照人头数熬点白粥,因为大家都节食,所以每人只能分到小半碗,韩运闻到锅里小米粥散发香气,蹬蹬跑上楼把老干妈拿下来,打算拌着吃。
韩运听别选手建议,在舌头上敷层牙膏,薄荷也是辣,敷上去,韩运就受不含着水把牙膏洗掉,他再次下楼去,从冰箱里拿点冰块出来,含颗在嘴里。
有人问他:“粥还有点,还喝吗?这次不烫。”
韩运又累又饿,也懒得讲究,把剩下粥倒在碗里,拿上楼去。
他坐在露台,将腿放在循环恒温泳池里,侧头口口吃着凉掉粥,吃得心情糟糕,舌头又麻又疼。
这时,韩运忽然听见来自背后风声,他立刻转过头去,不出所料,是伏渊来。
镜头忠实地记录他饮食习惯,众人看他居然在拧老干妈盖子,都副不可置信表情,再联想到他拿零食当饭吃举措,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己要拼命节食才能保持身材,怎会有人整天吃垃圾食品还能不发胖?
韩运不在乎胖不胖,他只在乎口腹之欲。
他捧着小碗,盛半碗刚煮好粥,捏着勺子直接口送嘴里。
白粥刚关火,是非常烫,韩运根本没料到会这烫,他下石化,被烫得张嘴哈气,仿佛不知道怎办,旁边位模特赶紧道:“傻啊!快吐出来啊!还含着干嘛!”
韩运烫坏,低头把白粥吐在碗里,别选手给他接杯水来:“快喝点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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